书苗跟在旁边，心情不是很阳光。

才跟着励亮出门。

“啧，你怎么这么多废话？我扔了还是你快拿去吃，你看着办吧。”

“走吧，看什么呢？”励亮一歪，转朝门外走去。

“成。”

相差只有一层，励亮懒得等了电梯了，两人直接从楼梯上去，直到进了门，古怪的气氛才松散。

“我我我我不……”书苗在杜兰坤的瞪视下消了声，又看到励亮似笑非笑的眼神，努力气，“要不，要不……”她不敢说给钱，只能曲线救国，“我帮你问问有没有人买？”“宋书苗你……”杜兰坤果然笑了，阴森森的，“能耐啊，会游戏还会卖鱼了，那行，拿去卖，卖下来算你辛苦钱。”

“啊？”书苗打开看了一眼，凉气冒了出来，励亮在旁边一瞄，咋：“哇，大黄鱼。”

他往门边一指，那儿有个大纸箱子，里面是个泡沫箱子，活像以前骑自行车卖冰棍的叔叔的装备。

杜兰坤终于抬看了她一眼，点点：“好。”

虽然摆脱了打扫卫生的命运，但反而被这干净到没人气儿的地搞得更不安了，“师父，有什么事儿吗？”

杜兰坤皱着眉一脸嫌弃，“抱歉，闻到味就难受。”

书苗耸耸肩，嘟哝：“我觉得这样不好。”

“这样吧。”

“这个，拿走。”

励亮放下箱子，“你师父真的是……”

“猜我发现了啥？”

“沃德天。”

他转进了书房，送客的意思很明显。

“咋？”

，一尘不染，不由咋。

“怎么？”书苗说不出的闷，她打开箱子，发现除了面上的大黄鱼，下面还有很多其他新鲜海鲜，冰袋还没化，凉气扑面。

杜兰坤似乎有些懊恼：“我……算了，辛苦了。”

他抬抬下巴，“抬得动吗？”

励亮中肯评价，“他大概等我搬箱子的时候才想起，他其实可以直接把箱子搬上来。”

“我不知……我刷牙去了，你要不把东西放冰箱里？”

“这是什么呀？”

“家里寄的海鲜，我不吃，快拿走。”

励亮小天使突然开口，“师父你送大黄鱼就送大黄鱼嘛，回去我们直播吃给你看怎么样？”

书苗没打采的进了厕所，正刷着牙，忽然听励亮哟了一声：“苗！苗！”

“是很不会人了。”

书苗哦了一声，还是朝书房那喊了句：“谢谢师父。”

书苗也惊了：“师父，这得小两千吧，你如果不爱吃这个，那你家里人寄给你肯定不是为了让你给我的吧，我不要我不要。”

励亮先过去一把抱起箱子，看起来细瘦的手臂上鼓起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很是赏心悦目：“没问题的。”

“……”杜兰坤显得很不高兴，阴着脸，双手插兜站在她面前低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