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何毕突然。

牧启安:“？”

这话实在太过突兀，也太过让人浮想联翩了，牧启安脑子里突然控制不住的乱想起来。脑子里或许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可心却兀自一下狂得厉害。

“怪我不够坚决、不够明确，”何毕突然特认真的看着牧启安，大概是牧启安不再穿着若无其事的“外套”了，牧启安这么放开来表达自己的情绪何毕反而也放松下来不再那么难以张口，“其实我有好几次机会可以明确告诉你我是直男，不可能喜欢你的。”

“以前是我自己煞笔想多了,我真不是故意的，给你造成的困扰和麻烦我歉，对不起了,”牧启安完全一副消极到极点的模样，“还有你没错什么，完全不用跟我歉，我说真的。你越歉我越没法直视煞笔的自己，你就当帮我忙了行吗？”

向何毕，“何毕你别说了行吗？”

“我之前也不知，不过现在我知了。”说话间，其实何毕想伸手把牧启安的掰过来正视自己，但是鉴于他们这说话方式他也不太习惯，于是放弃了。

牧启安全紧绷着迎着何毕，那颗心脏却像是要蹦出来一般得吓人，一直插在兜里的手已经紧张得手心全是汗。但牧启安嘴里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怕他又想错了

何毕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牧启安的双眼，牧启安本来就被他盯得有些不自然，这会儿更是被他莫名其妙的一句话直接稿懵了。

牧启安咬着牙绷着脸目视远方，正在承受着被喜欢的人再次刀子扎心窝的忧伤，难言的忧伤，于是没好气，“我怎么知！”

不想牧启安倒是自己好奇的转了过来望着他，“为什么？”

牧启安觉得这人简直跟自己有仇啊还是专门出现克他的？怎么他越想避着的他越是揪着不放？他以为他躲着他十多天是为了什么？他以为他想换宿舍又是为了什么？

“何毕！”牧启安终于有些恼了，非要着他回顾他的脑残史吗，“我说你何必呢？这事跟你真的没关系，完全是我自己的问题。”

“咳、”何毕清了清嗓子，不答反问，“牧启安你说，直男会变弯吗？”

牧启安无语望天，心里只觉得卧了个槽，何毕这混扎他一次心还不够还要多扎几次，直插心脏不说，伤口还没好呢又来插几刀，他这是造的什么孽？

看得出来，牧启安对这事是真的不想提的。何毕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他也不是有意让牧启安觉得难堪的，他就是莫名嘴拙的不知说什么，于是开口还是那句“抱歉……”

“会。”何毕笃定，同时不自觉往前挪了一步，视线一直锁定在牧启安的双眼上，“我就是。”

“我……”

何毕却继续，“但是我犹豫了，就莫名担心你受伤，我从来没这么优柔寡断过，然后采用委婉的方式……所以造成你的误会我也有责任，”虽然那时候何毕其实觉得已经说得直接了，不过现在想来牧启安还能领会歪了也是神奇，“你知为什么吗？”

不想何毕突然特认真的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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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启安不自觉动结，“不、不知。”

其实牧启安就是想知，何毕这刀子插/进去，是不是还想刮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