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士烟吗？”他问老板。

顾津脚下一停，当即不出声了。

顾津抿紧了嘴，面上表情僵，不知是气是羞，两颊莫名染上一抹红。

她咽了口唾沫：“哦，是啊。”

顾津玩笑：“一般你们这种人都喜欢途中有艳遇，那女孩还蛮漂亮的。”

已经有商铺点亮招牌，为半明半昧的天地多添几华彩。

看出他是故意的，顾津没接茬，赶紧问别的：“我们不赶路？今晚住在镇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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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输看看情况。”他轻拍她后脑勺，“走了。”

“走不了，老纪过症太严重。”

两人都装傻装到底，有人误会，有人解释，三言两语把那事一带而过，不用挑明，该清楚的总会清楚。

顾津偏躲开：“你那三个字有误导。”

人了。

慢慢的，日落西山，余霞渐没。

“就刚才你猜职业的那个。”

这个话题结束，他们默契地安静下来，中间隔着一人距离，从街这走到那一。

李细细观察她表情，忽然想起一件事。

街上熙来攘往，小商贩吆喝不断。

老板点，没在上面找，从底下拉出个大箱子，挑拣几盒放在摊位上。

他在前，顾津跟上他脚步。

顾津回看一眼那女人，再看那男人的背影，小跑着追两步：“你要干什么去？”

李说：“怕坏他们好事，赶紧给人腾地方。”

第23章

“没注意，光看见一肉。”

顾津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

顾津深了口气，心情有些微妙。

他又说：“不像大卫那混球儿，打个电话就把俩女人往房间领。”李食指点点太阳，不得不恍然大悟状，重复解释：“就你晚上找我吃饭时候，记得吗？”

“我私生活没你想得那么乱，不是随便找个什么女人都能带上床。”他歪着，凑近说：“老子也不是随便给人睡的。”

“心思倒是活泛。”他住她下巴晃了晃：“不开房你今晚打算睡在哪儿？睡大街？他们几个也一起睡街上？”

顾津言不由衷：“没有啊。”

“哪个？”

“哪个好抽？”

“那要待多久？”

李走出几步见她没跟着，回看看，又好脾气地折回来。

“去开房。”

走出几步，顾津又回，再瞄一眼旁边的男人：“那人还在看你。”

李忽然停在一个摊位前，低看了会儿，视线一一扫过那些五颜六色的烟盒。

李弓着背，迁就她的高直视她片刻，轻轻笑了：“又往歪想？”

半晌，李轻声笑了下：“你是不是对我有误解？”

无缘无故聊起这些，只让两人之间的关系更加难以言喻。

“怎么不走了？”

顾津目光四飘：“……你说你要去干什么？”

顾津听得心惊肉，躲开一些。

他觉得有什么话不太对，转看她：“我哪种人？”

“……啊？”

老板递给他一个粉色包装的：“这是凉烟，草

李双手插着口袋，看她：“去开房。”

“说说，怎么误导你了？”

李背手走着，朝后瞥一眼：“你想说什么？”

顾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