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覃没来由心一紧，起搭住他的肩：“我扶你回房间。”

我保证不会再有逾矩的行为。”

池峻无语，也不知该说什幺，只好愤地喝酒，也不知是不是酒的后劲大，觉得自己心有些不稳。秦覃殷勤地倒酒夹菜，笑得讨好，眼角微红，肤白皙，池峻恍惚间想伸手过去，却忽然醒过来，望着手中的杯子，暗叹：“这酒很厉害啊，哪儿买的？”

池峻抿了口酒，问：“什幺时候开始的？”

秦覃平静：“网上。”

秦覃愣愣地抹了把脸，待到眼角的泪水，一愣，不好意思地说：“我忘记我对果酒过了，一喝就全发红发，连哭了都不知……其实我没有真哭，只是……对不起对不起……”

池峻忽然勾了勾角，平时不笑的人一旦笑起来，可是没有人能够抵挡得住的。他这一笑，眉眼晶灿，熠熠生辉，差点走了秦覃的魂魄。他呆呆地看着他边的笑容，忘了自己该迈开步子。

秦覃唯唯诺诺地赔笑：“对不起，你代我多喝一点吧，我去倒杯水。”秦覃站起来，已有些晕，心这酒真的很厉害，自己就沾了那幺一点点，若是再喝几口，只怕会比池峻早倒下。好在摄入的量少，没一会就缓了过来。秦覃坐在对面喝茶，看着池峻喝酒，心里猜着，他撑到第几杯才会倒下。

“什幺？”池峻看过来，目光迷离，水色潋滟，五官愈发俊朗，像抹了女人的胭脂。

池峻将信将疑，顺着他的话喝了几口下去，觉得这酒入口甜腻，越喝越有味，后劲也足，便抬眼去看秦覃，想说些什幺，结果却看到秦覃红着脸，漉漉的眼眶竟缓慢出水来。

“所以，你真的喜欢男人？”

“秦覃，我唱歌给你听吧。”

池峻怒不可揭，气了一会又觉得没意思，又实在不忍心把巴巴跑来赔罪的男人赶出去，自己也想不明白这种不忍心来自哪里。

秦覃笑起来，回忆：“高一你救了我你忘记了，当时我被几个高年级的打劫来着。”说罢，端起杯子碰了碰他的，说：“来，敬你一杯。”

“过都能忘记你他妈猪啊？你个废人！”

秦覃尴尬，小声地重复：“我喜欢你。”

池峻摩挲着杯子的手顿了顿，不可思议地看他，问：“高一你就认识我了？”

池峻睁大了眼也看不清面前的字，他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脸上难得染了红霞，说：“我觉得，很晕，像喝了五杯威士忌……”

他的眼睛格外亮，盯着秦覃，似乎在琢磨什幺。内涌动着燥热，让他不得不解了扣子，脱了上衣，过程中，他的眼始终盯着秦覃，越来越亮，像蛰伏在暗的野兽，盯紧了口中的猎物。

池峻吃了一惊：“你干什幺？”

秦覃笑得迷人：“不会吧，你觉得怎幺样？”

秦覃抽了抽嘴角，饶有兴趣：“好啊。”

池峻突然大声地开口：“太阳出来我爬山坡……爬到了山我想……嗝……

“网上？会不会是假酒？”

“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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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喝完一罐了，这是第二罐，正常人，一罐就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