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们纷纷远离洛欢。洛欢两手空空，张望半天也看不见别人手里的经。

天慕子将洛欢丢在晨门前，转就走。

洛欢努力站直子，努力不怯，可她昨夜被狠狠弄过，下的还泛疼。更经受不住莫子灵筑基圆满的威压。

“我没有。”洛欢小声说着，忽然被挽起长发。

洛欢紧紧低着，一句话不答。

见莫子灵要走，洛欢急忙谢。

她还是不认得哪个是讲堂。最终跟着那群调笑过她的人，进楼内寻了一座位。

“师姐就不必了。”莫子灵收回外溢的灵力，摆手：“叫我前辈即可。你资质浅薄，就算是仙尊帮你，也没法入内门。”

她瑟缩成一团，小声回应：“是的，莫师姐。”

但他没忘记提醒洛欢份：“师傅宅心仁厚才饶你一条小命。你若是丢了脸，早些自己出无名山。”

待到莫师姐来通知早课时，洛欢孤零零站在那儿，像是长在阴暗角落里的小蘑菇。

莫师姐本名莫子灵，材窈窕，面容妍丽，此时站得笔，如同她腰间的细剑。

“怎么也是天慕子当众带回的人，就从外门弟子学起。”

清涯拿了一条白锦长带，将她及腰的发松散扎拢，手指过肌肤抹去痕迹后促：“快去主峰学课。”

一上午的课下来，洛欢晕脑胀，一句话没听懂。她不知不觉在课上睡着了。

几个人没劲，便不理她了。女弟子们早就离洛欢远远的，看她一眼都要捂住口鼻，生怕沾染了不干净的污秽。

”

莫子灵开口时颇多无奈不满，以至语速极快，指着主峰的几楼宇：“这是讲堂，这是场，这是藏书楼。你先从听法开始，同别人一样。”

可天慕子走得再快，也没有笑话传得快。

最新届的弟子一看洛欢是生面孔，又闻到她上异香，顿时懂了：“你就是那欢喜的淫物？”

“你叫洛欢是吧。你的事，宗主听说了。”

洛欢揣着手站在那，惶惶不知所措。

主峰很大。

她发觉房内多了一张躺椅，凑过去闻了闻，还是新竹。有些像清涯上的气味。这躺椅偏小，清涯材颀长，定是躺不下的。

醒来时四周空空，洛欢也记不得莫子灵说的饭堂在哪。万幸下午习剑，她没有剑，练习用的木剑也没有她的份，空着肚子在旁看一下午也不算难受。

洛欢回云从峰时，清涯不在。

莫子灵是内门弟子。洛欢叫她师姐，真是高攀。

洛欢缩了缩脖子。清涯为她抹去痕迹，肯定也是这个想法吧。

“……”

那人问得更起劲：“你修的双修淫法？那是不是只要张开挨就能涨修为了？”

无名山乃是千年大派，规矩森严。

“我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