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简宁哲了眉心，打断谭飞扬的话，“哪有那么完美的人。”

说完谭飞扬偷偷抬眼看简宁哲，其实那天醒来后，醒悟自己喜欢五哥时，谭飞扬就已经打算把这段日子当成一个梦了。反正都已经发生了，那不如索跟五哥留一点快乐的回忆，那等之后说开时，至少还能有点回忆的东西。

“我也想告诉你一件事，”简宁哲伸手搂住谭飞扬，“这些年我要是想出名，其实也有不少人想捧我的，我也不是那种，没感觉就上的人。”

程明义坐在简宁哲边看了他好久，见他一一地点烟，最后终于忍不住问：“干嘛要这么抽烟？”

“你就是这样的人啊！”谭飞扬认真，“我一直看着呢。”

肩膀很疼，程明义不知简宁哲在恨什么，他也不想知。死的时候，程明义也是这么恨的，恨这个世界，恨全天下所有的人。他那个时候也走不出去，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屋子里发呆，如果不是五哥走进来将他拉出那个空寂的世界，他永远都走不出去。

他当时只是随口一说，但简宁哲却真的将这当成了办法，破釜沉舟地卖了房子，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十多年的城市，孑然一地到京市打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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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飞扬眼睛一亮，定定地看着简宁哲。

简宁哲把烟掐灭说：“我在想事情，但是怕自己想入魔，就点烟夹在手上，烟烧到烧疼手指，我就能清醒过来。”

看到简宁哲现在又这样烟，谭飞扬有点担心，他想伸手将简宁哲手中的烟拿下来，却又担心这其实只是简宁哲现在思考事情的习惯。

“那怎么点了这么多？”程明义有种想抱着简宁哲哭的感觉。

“醒不过来，走不出去，”简宁哲突然一把抱住程明义，用力咬住他的肩膀，口中发出糊不清的声音，“小八，我自己走不出去，我恨！”

“那只是演出来的，”简宁哲，“我告诉你真正的简宁哲是个什么样

“谭飞扬，在你眼中，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将烟熄灭后，简宁哲问。

吧，他们会准备也是因为我风评不好。我知是误会，可是我喜欢你，舍不得推开你，你……就当被我占便宜了吧。”

“那就把房子卖了！”程明义咬牙说，“把房子卖了离开这里，就走出去了！”

要说简宁哲的优点那可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谭飞扬开始掰手指数：“长得好、材好、会饭、演技好、努力、认真、待人温和有礼乐于助人、心宽广从来不和别人计较、格积极向上……”

简宁哲点燃一烟，却并没有抽，而是夹在手指上任由烟燃烧，他好像在思考什么事情，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坐着。谭飞扬没有打断他的思绪，他了解，五哥很少抽烟，上一次看到五哥这么烟的时候，是简母去世后，程明义听到消息火速赶回老家，一进简宁哲家就看见空的房子里，只有一个青年坐在窗台上，手指上夹着一正在燃烧的烟，窗台上的烟灰缸里全是烟，简宁哲却一点没抽，他只是把烟点燃而已。

好在简宁哲并没有想太久，第一烟烧手指后，他就清醒过来，将烟按在烟灰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