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我那会儿还没香儿聪明呢。”媳妇生气了，陆成赶紧哄，趁机告诉她一个好消息，“今年各地都有冰雹，果子少了，价格翻了一倍，焦家也是怕有人自己零卖，将进价提到了十文。”

怕惊动凝香引她误会，陆成快步绕过去拦到李秀兰前面，也不问她来什么，冷声：“谁让你进来的？上走！”

陆成故作惊讶地看着她，“香儿真聪明，我怎么没想到。”

“陆大哥，你还没吃饭吧，我了馅饼，你尝尝？”

陆成一个人在果园住了五六晚，难得媳妇来看他，下午就搂着凝香在棚子里腻歪了一回。棚子两是空的，凝香想挂上衣服挡一挡，陆成不许，仗着秋日午后温无风，好好欣赏了一番媳妇的各美景，凝香越害怕有人来，他就越兴致高涨。

凝香信以为真，为能帮到忙笑了，然后就在她准备继续前行时，陆成突然抱住她狠狠亲了两口，“香儿你怎么这么傻，傻得我想上在这里要了你！”

样能多赚一半的钱呢。”

看着几步外模样越发俊朗的高大男

果园大门晚上会上锁，白日他在，只是虚扣上了，但平时很少有人来果园，而乡下人淳朴，更不会有人胆大包天堂而皇之地进园偷盗。

陆成情不自禁地笑。

下午陆定一个人赶车回去了，明早再带徐、陆两家人过来帮忙摘果子。

陆成也说不清为何同样是貌美的姑娘，他偏偏对凝香一见钟情，对李秀兰的示好只觉得厌烦。或许是眼神，或许是说话的语气，反正就是不喜欢。

凝香恍然大悟，脸红了红，对上他戏谑的眼神，不高兴地捶了他一下，扭抱怨：“我没卖过果子，当然没你懂，我就不信你第一次卖果子时就什么都知。”

凝香大喜，望着他：“就是说，今年能卖九十两？”

一番漫长的恩爱后，凝香累极而睡。

陆成笑：“焦家收了果子卖到京城各地，年年都有人等着从他手里买果子。今年咱们不卖焦家，焦家就少了一批货，没法跟那边的主顾交代，也就是咱们害了焦家，那你说，明年果子多了，咱们零卖本卖不完，你再去找焦家，人家会买你的果子？”

陆成替她穿好衣裳，再盖好被子，陪她躺了会儿，出去摆筐了。筐是昨天他从焦家拉来的，现在摆好了，明天人一齐就能摘了。摆完了，日也快下山了，陆成在泉眼那里洗洗手，朝棚子走去，远远看到妻子还在睡呢。

凝香羞涩地低下。

凝香没理会他的混话，不解地等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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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陆成一撵人李秀兰就面受不住羞臊地离开，那她也不会纠缠陆成这么多年了。她的夫君四月里没的，李秀兰为了钱财与夫家闹了几个月，前几天终于顺利地回了娘家，惦记着陆成，休息几天就立即来看心上人了。

陆成笑着点，亲亲她耳朵：“今晚留下来陪我？”

只是才靠近果棚，忽然瞥见门口那边走过来一影，穿着海棠红的裙子，绕过树枝后，出李秀兰显然心装扮过的秀丽脸庞。说实话，李秀兰的容貌在乡下算是上等了，白白净净的脸，明亮的丹凤眼，个子不高，但她鼓腰细腚，很是招男人喜欢。

但那些男人不包括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