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嬷嬷自然听说过，可那些都是些没有经过查证的传言。

“你辛苦了。”

东嬷嬷不明白：“您为什么这样问，难……”

东嬷嬷眼睛一抬，不禁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她就安稳下来：“您说的是李三？”那位在太原府闹腾的风生水起的李三？

东嬷嬷依旧觉得这本无从谈起，李三好端端地站在那里，怎么看也不可能与公主有半点的关系，就算是有些像，那也只能是像而已。

东嬷嬷立即弯腰接下：“婢没有什么。”

“怎么会无关呢，”冉九黎拉着东嬷嬷坐下，“阿宁走了我就该照顾她边的人，反过来阿宁也会为我这样，可是……那么多事我都束手无策，没能照顾好你们，也劝不住李约。”

东嬷嬷立即：“当年是老自己要去江家的与大女无关。”

东嬷嬷深切地：“大女已经的够多了，婢若不是想要为公主些事，当年就会随着公主一起去了。”说到这里，她的眼角不禁。

冉九黎：“最好能找到些相像的证据，若是没有就当我今天是心血来，将这些话都忘记吧。”

冉九黎亲手将一杯茶递给东嬷嬷。

她是亲眼所见，李三为了救李丞，甚至和承恩公世子在一起。

东嬷嬷摇：“没有，这一次江家受了重挫，江庸谢绝一切来客，除了上衙都闭门不出，江瑾瑜每日都要去中听训，江庸命远在平卢的江冉小心行事，不过这次太子被卷进季家的事，应该是惠妃娘娘的手笔，这样一来就能转移文武百官对江家的议论。”

“大女，她来了。”

冉九黎摇摇：“我只是太想常宁，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万一真的是，我们岂不是要后悔。”若不是她了解李约，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哪怕有半点的可能，她都会去求证。

冉九黎也不由地感伤起来：“江家那边怎么样？可曾怀疑你？”

可是忽略那些东西，李三厌恶江瑾瑜的样子，不动声色就让江家吃了大亏，这般的聪慧……和公主很像。

冉九黎的目光落在东嬷嬷的那只耳朵上：“每次看到你的耳朵，我都会觉得阿宁定然要怨我。”

“婢觉得乍看上去并没有相似之，公主在中学规矩，又帮着太后娘娘打理慈宁，上自然而然就有种旁人没有的威仪，那李三……不懂规矩，无拘无束，甚至不如小家碧玉……”

冉九黎目光微微闪烁：“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些人死而复生却记不得从前的事了？”

说话间一个人被领了上来，那人拿掉了上的斗篷，出东嬷嬷略显苍白的脸。

东嬷嬷想了半天才明白冉九黎的用意：“您也相信公主她会回来？可……公主在世的时候，李三就已经出生了，公主还抱过李三。就算这些都可以忽视，公主若是真的回来……自己就会前来说明，又怎么用得着我们去查证。”

冉九黎笑：“也许从前你没有思量这些，不过从今天开始我想请你多多留意。”

冉九黎抿了一口茶看向东嬷嬷：“你是最了解常宁的，你觉得季氏与常宁可有相似之？”

江瑾瑜气得将屋子里的东西都砸了个遍，明明对季氏恨得咬牙切齿，却什么都不能，只能暂时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