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恬照猫画虎，收拾好了也走出隔间。

浴池离医馆不远，莫恬刚走两步，就远远地瞧见了浴池的旗子。为了假装不是第一次来，莫恬盯紧了一位大娘，有样学样。

大娘出来了，莫恬探出半个脑袋偷看，松了口气，原来并不是要脱光，大娘上裹了一条长巾，直直遮到小，只出肩膀和脚踝。

这两日，莫恬心安理得地吃吃喝喝，安心养病。第三天午膳后，她突然感觉一热从小腹冲上腔，得咙的，她忍不住干咳了一阵子，之后竟感觉气血通畅了不少，似乎脑子也清醒了许多。她试着动了动声带，果然听到微弱的略微沙哑的声音。

大娘走进一个隔间，莫恬犹豫了一会，赶紧钻进旁边的隔间里，只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便顺着两个隔间之间的底儿看见脱落的衣服，莫恬也开始脱衣服。开始，她从来没在这么多人面前光子，总归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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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恬闭上眼，心里了个决定，一年前她能从他边逃走，现在也同样可以斩断情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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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恬高兴极了，一扫好几天的郁气，巴不得全上下都清爽通透起来。她收拾了贴衣服，给无痕留下一封字条，就奔向街的浴池了。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七带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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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是黑山国的特色，因当地黑金资源丰富，以前矿主从矿田里采了黑金，便直接拉到空旷的地方烧水热饭，久而久之，就形成了浴池。黑山国虽然黑金多，但是水资源相对匮乏，只有贵族人家才能使用私人浴池。所以公共浴池一出现，就非常受欢迎，成了当地居民沐浴休闲的好去。

可是风无痕不一样，他不是家人，却胜似家人，同时也是她心中最干净最纯洁的感情圣地，逃离莫家庄时已经利用过他，对于这一点她无法原谅自己，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对他有所亏欠。

识的感觉，只希望能和无痕聊聊天。可是无痕本就不是多话的，她又发不出声音，天聊不下去。

莫恬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掀起波涛。她本以为，当初自己抛下无痕跑了，他会心存芥，或者在这一年时间里，他已经淡忘旧情，救自己只因为儿时情分。谁知无痕从未改变，可她并不敢回应，或者说，没资格回应。

风无痕显然有些局促，借口天晚了就打算离开。临走，莫恬突然拽住无痕的袖子，在他手心上写了“谢谢”两字。无痕被她葱葱指尖的感划得心，压不知她写了什么，只忍不住拉着她的手，在她手背上印上一吻。

其中原因错综复杂，在莫家庄时，她没有选择风无痕，是因为有了哥哥，后来碰到莲生，放纵了一回。对于哥哥，尽两人过背德的事，可莫恬潜意识里早已认定他是家人，这辈子都无法断绝关系；而莲生，她纵然有几分真心，也知风月场上的感情认真不得。

浴池里水雾缭绕，看人都不太真切。女人们有的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有的抱着娃认真洗澡，本不会打量

莫恬之前听许大夫提及这个地方，非常向往。正好趁无痕不在，她要去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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