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爷子本不知我会去了？

两人吃完早饭，常相思用小包装了一换洗衣服就出发。白文元的车停在她楼下，果然是有个司机在等着，两人便没有任何负担地钻上了车后座。

“这次他会见我？”常相思不相信，“是你又玩了什么花样吧？”

“是啊！”他笑，“主要是怕你听说要见我爷爷，太紧张了，把车开沟里去了，怎么办？”

“好吧！”常相思点。

常相思翻来覆去大半夜没睡着,她回想起几年前,白文元也对她说过同样的话，说是要带她去见爷爷,但最后却是不了了之。仿佛玩游戏，第一次的时候进度卡在这个节点，现在第二次玩,又读到了同一个节点。她已经不为去见爷爷忧心,她在想，自己为什么会睡不着呢？对白文元，她已经没有当初那种患得患失的心,她该安宁而平静。

“司机？”

“随便说什么都可以？”

常相思洗漱完毕，摸出长久不用的化妆品，沾了点粉扑了一下，遮盖眼睛下面的痕迹，这才走出去。

常相思坐白文元对面，感觉这样带了妆容吃早饭略不自在，捡了豆浆和香菇包，，“今天我开车吧！”

常相思的脸上赤红如血，有一种小心思被戳破了的尴尬，端起豆浆掩饰地喝了一口。

，“已经全好了，一点不痛，不信你用力按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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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元哭笑不得，张罗了碗筷出来,将豆浆、包子、油条一一摆上桌。

“去见你爷爷，就这样空手？”常相思偏看他，“他喜欢什么？”

“当然，我爷爷这个人接受度很广。”

“怎么了？”白文元两手拎着早餐进门，却见人本不见自己,还把卫生间门给锁死了，“也不是没见过你睡醒的样子,躲什么呢？”

“他什么都不缺，要说喜欢――”白文元想了一下，“他喜欢下围棋、喝茶，和年轻人说话。这些礼物我都已经准备好了，放在车后座里，你到时候陪他说说话就可以。”

后半夜，她果然放松心情睡着了，次日早晨一睁眼便见了从窗投进来的太阳，同时也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白文元忍不住，双手搂住常相思的腰，在她颈项蹭了又蹭，半晌，“相思，去了B城，等你办完事，和我回家见一下爷爷，可以吗？”

“等一下！”常相思高声喊了一句,急匆匆起床去拉开门，尔后钻入卫生间梳洗。

白文元一边看着常相思笑，一边大口吃饭，突然，“相思啊，咱们终于又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了，真不容易。”

“我昨天和钟老师联系了一下，讲了我的想法，他很支持。”常相思靠在椅背上，“他给了我两个导师的电话，约了今天下午去拜访，等下先去学校，你在外面等我。”

“这么说就不对了。”白文元，“这不是玩花样，是趁隙而入，战略手段，懂吗？”

“不用。”白文元拒绝，“我请了个司机，咱们俩在后座养足神就成了。”

常相思一边刷牙，一边看镜子里眼睛下的两个黑眼圈,吐着泡沫，“丑了――”

“这不是漂亮的吗？”白文元见她出来，了个小口哨，“有视觉冲击力的。”

☆、老姜

白文元拉着她的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