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个婚,搞得怪麻烦的。那我先走了,半dao上去服务站吃点东西就成――”
“成,下次我去找你玩,咱们再约。”白文渊和蔡飞再见,拨了白文元的电话,半晌才被接起来。
白文元和常相思参加完上山的仪式,亲自看着几个人动锄tou铲子按照规矩zuo了坟tou,撒纸钱、点香烛、爆鞭炮,最后磕tou作揖,终于算是顺利完成。他跟着常相思拜了几拜,上了一炷香,心里默念了一些话,又吃了些分享给周围人的祭食,跟着大bu队回屋,参加中午的正餐。比较苦bi1的事情是,因为他以常家姑爷自居,还带了个乌纱,便直接将他安排在内亲那一桌,一水儿的素食,满嘴的菜味。
白文元吃完没滋味的饭菜,拉着常相思想找个地方补眠,她和父母商量了一下,dao,“家里就剩下收拾的事情,也用不上我们了,我带你回县里去睡吧,也能舒服点。”
白文元巴不得,乐得嘴也合不拢了,忍着tui上的不舒服,跟着常相思步行到了大滩口。常相思看他额tou上满是虚汗,招了个在路边揽客的野车,将他扶了上去。
“你当自己是铁人,使劲折腾shenti?”常相思坐到他shen边,“伤口还痛的吧?”
“痛!”此时不装,更待何时,白文元伸手摸着大tui。
“带药了吗?”
“走得急,忘了。”
常相思扭tou看他,他毫无愧色dao,“都好得差不多了,没事。医生给的药无非就是消炎止痛生血的――”
“感觉自己shen强ti壮,能干翻全世界?”常相思忍不住开了嘲讽,让司机开快些。
白文元好久没有被骂过,只觉通ti爽快,伸手去握住常相思的手,她的手柔韧而有力,抓在手里很扎实的感觉。
到了县医院后门,常相思下车,见白文元半晌下不了车,躬shen去看,却见这个大男人冲她dao,“真有点痛得不行了。”
常相思忙伸手,白文元顺势整个半shen都倒在她shen上,拉扯着下了车,艰辛地拖到了宿舍里。
“给我看看你伤怎么样?”常相思忙放下包,去卫生洗手ca干,转回房间的时候,某人已经将衣服全脱了。
对着赤|shenluo|ti的白文元,常相思憋了一下气,dao,“全脱了?”
白文元坦然地将脚从kuguan里迈出来,“方便你呀!”
“好吧!”常相思也不和他计较,将空调温度打到最高,让他坐到床边。
他上半shen的伤口愈合非常好,胳膊也只剩下一个浅浅的红色印记。常相思冰凉的食指按在他胳膊上的伤疤chu1,非常细nen的新生pi肤。
“痛吗?”常相思没有用力。
白文元摇tou,“不痛。”
“这样呢?”常相思指尖用力按下去。
“里面有点隐约的痛。”
她低tou,手指挪到其大tui跟chu1,这chu1的伤疤有小半个巴掌大小,新生的表pi不是粉nen的色彩,反而显出异常鲜红的颜色,明显是pi下有炎症或者出血的情况。她在他伤口周围的pi肤按了按,观察他的表情,见他皱眉,dao,“痛?”
“一点点――”
常相思挪到距离伤口更近的地方,“这里呢?”
白文元倒xi一口气,“小媳妇,你太用力了。”
她手指抚过伤疤正面,冰冰的,仿佛羽mao一般轻柔,白文元家的小弟不可抑制地起立致敬,几秒钟之内张牙舞爪。
常相思皱眉,指尖在伤疤上划了一下,“我没对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