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越想要解释，越是把本来就乱的局面弄的更乱。

肖清容显然还在消化他出柜这件事，却也及时说，“没有。”

再说，小文真要去解释，估计也是帮倒忙。

他有些期待的看着肖清容。

赖成军有些生气，不是都说清楚了吗？原来这小子心里还别扭着呢？避嫌？要跟自己这个异类拉开距离？“又是学校有事？那你还来干嘛？”

“你等着。”他说完，一口气冲上三楼，找到那本砖厚的解剖学，又跑下来递给他，“还有什么落下的没？”

赖成军烦躁的挥挥手，“算了，没什么好解释的。”

肖清容沉默一瞬，上说，“谢谢，还是不用了，学校还有事。”

小文连忙摇，“不不不，军哥你不用考虑我。”

“军哥哥，是不是我闯祸了？”小文紧张兮兮的，“不然我去找那个哥哥，跟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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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半天找到一盒烟，抽出一支来，又找不到打火机。

一时又有些后悔，但话已出口，也不能收回，努力控制着情绪，“怎么，吓到了？你是学医的，不会胆子这么小吧？”

这时有人点了火给他。

肖清容没什么表情的点点，“我知，我并没有权利过问赖总的私生活；我也知，赖总帮我跟这个是两件事。”

肖清容一愣，眼神黯下来，“我还有本书放在这儿。”

小文眼睛一亮，大概是没想到赖成军还有心思理会糕，但见他刻意想要带过刚才那件事，自然合的跟了上去。

赖成军听的有点摸不着脑，干儿子这是啥态度啊，并没有当场翻脸转就走，却又好像跟自己希望的有些差距……

居然是被他忽视了的小文。

心烦气躁的抽了两口烟，中那憋闷总算舒缓一点，小文小声咳嗽了下，赖成军又把烟掐灭，“不好意思，我也好久没抽了。”

“那你，今天留下来呗？”赖成军这时闻到厨房里传来糕的香味，“正好糕也快好了，你也尝尝？”

赖成军忽然想起，自己曾和干儿子同床过几次……虽然是纯洁的同床，但不知肖清容回想起来，会不会当他这个“干爹”图谋不轨？于是抢先说，“我知你不会歧视，但我有件事要声明，并不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接近你；就算对你有一定好感，也不会不顾你的意愿强迫――”

赖成军了他的发，“算了，烟本来也不好――走，跟我去看看糕怎样了？”

赖成军气笑了，自己又自作多情一回，原来干儿子就惦记着他的书呢，不然还不高兴大驾光临的――想想自己那点小心思，以为留下书，就有了让人留下来的借口，看起来也是可笑的很。

“行，那就不耽误状元了。”

赖成军有些气急败坏的摔上门。

肖清容默默转离开。

赖成军的手艺不是他自夸，确实有几把刷子，从烤箱端出来的糕香，又在上面装点了油和水果，最后的成品堪比米其林大厨水平，让人食指大动，小文埋苦吃，差点把都吞下去

冷不防被了书在怀中，肖清容愣愣的说，“额……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