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跟你说一声，蒋总的私人号你给我一个。”

“啊？”

“那你来是……”

李越点了支烟，依然压不住火气：“她怎么又来了？蒋丛成不在，她跑来干什么？”

沈平安四点上完课，抱着书包出来东张西望，没看到人，便到休闲区坐着。凳子还没坐热，就看见她舅进了大门。

许惟看了看他，没讲话。

沈平安何等聪明，心里透透

许惟摇，说：“没号码。”

“你也不说清楚。”许惟收起手机，“现在去接平安？”

“那怎么办？”

那没声音。

“你在哪？”

“那行。”

孙虚怀有点讪讪的：“许小姐，你现在住在哪？要不要我给安排地方？”

“我出了点事，手机坏了。”

五六个人走出来，每个都穿得很正式，男的西装革履，女的穿套裙、高跟鞋。

许惟边走边说：“办完了，我来找你了，那个……你姐夫的店是哪个？”

后一辆车缓缓跟出一段，停了。

“车祸。”许惟观察他的表情。

钟恒挂了电话，隔着几步看她。站一会，跟上去牵她的手：“这儿呢，傻死了。”

许惟认出他是李越。

孙虚怀一惊，打量她：“不是吧，看着好好的。”

“不太清楚。”许惟看了看，“有个大台子，旁边有个张记豆腐店，有小孩在玩球。”

“你事情办完没有？我要去接平安了。”

“你说的那个市场。”

孙虚怀直接找了两张名片给她，“那……没别的事了？”

能看出中间那男人是人群中心，被大家簇拥着往外走。

等他们都走出去，前台女孩过来了：“请您来一下。”

开车的男人说：“李总，是她。”

许惟起，跟着她乘电梯上到八楼，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前男人说：“李总，这样下去不妙，这个许小姐从前可是干那行的，跟警察关系好着呢。”

孙虚怀面色有些焦急：“许小姐，蒋总不在禺溪，你跟他联系过没？”

“钟恒？”

“那行。”

“不用了，我自己有安排，有事我再打你电话。”

图片，左边的男人肤偏黑，脸瘦长，眼睛不大，嘴抿着，看上去很严肃，这是蒋丛成。

“没了。”

“鬼都知不妙，姓蒋的迟早要玩火自焚，老子可不想垫背的。”

公交车到站，许惟下来，独自在城区逛了两个小时，把周边都弄熟悉了，再坐公交车往城西去。刚到红阳市场，就接到钟恒的电话。

再一看，后还有个人。

办公桌后的男人脸色凝重。

许惟说：“轻伤，已经好了。”

孙虚怀一愣：“出了什么事？”

门一关，他立刻站起来：“许小姐，你怎么跑这来了？”

李越吐了口烟，眼神有些凶狠：“总有办法。”

许惟走出大厅，沿街往前，到了公交站。有辆公交来，她也没看，坐上去就走。

旁边的李越比他温和，肤白一些，脸庞圆，典型的养尊优富贵相。

“嗯，她快下课了。”

许惟把整本都翻完，才听到电梯口传来声音。

她往前走，东张西望。

“在哪个入口，大门还是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