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不到。”奥斯有些苦恼，，“他们好像有他们的社交圈子，这些被害者并不是简单的陪酒或者□，而是有份的人……这些人貌似只在自己的圈子里来往。你想啊，他们一个个都那么

“对的。”奥斯点，，“这些男人都是深夜被人用刀死，然后第二天早上被发现再他家附近的水潭里，我们在他的车子里找到了血迹，在他的卧室里发现了被害人的发。”

“嗯……都是在酒店里认识的。”奥斯回答，“带回家准备那什么的。”

“他自己怎么说？”安格尔问。

“如果是的话……他很有可能不用为他的罪行负责。”奥斯，“再加上他份特殊，基本是会被关进神病院吧……只是，也就是说，那几个男的就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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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只是借口？”安格尔喝着牛，问，“为了推脱罪责的？”

说着，将手上的资料交给安格尔，，“钢琴家，凯，知么？”

“这人我交了一下，感觉人还行，不像是十恶不赦的杀人魔。”奥斯，“他就是很害怕呗，非说那天车祸就是因为他撞了恶魔，然后恶魔从此就附在他上了，每天早晨起来的人可能是他，但是晚上睡觉的时候，那个人就不再是他了。”

“唉……”奥斯摇了摇，无奈地叹气，，“我都快被他折磨死了！他本不记得每天晚上自己干了什么！”

“他是不是人格分裂啊？”莫飞问。

奥斯叹了口气，，“不止是遇上了麻烦，而且还是大麻烦。”

“那几个男人，跟他有什么关系么？”安格尔问奥斯。

安格尔皱眉，翻看着资料，，“三个人，深夜被杀，杀的还多是漂亮男人？”

“呵……”安格尔忍不住笑了起来，莫飞拿着热腾腾的牛和三明治给安格尔，边问，“恶魔附？”

“嗯，当然。”安格尔拿着资料翻了翻，，“他是个天才，奥斯，不会是他遇上什么麻烦了吧？”

“对啊。”

安格尔有些无奈地耸耸肩，，“那岂不是人赃并获了？还是说，他这段时间本不在家里？”

“嗯，有的。”奥斯单手托着下巴，，“那个凯吧，他否认自己杀人，但是给不出有效的证据证明自己清白，他只是说，这种状态他已经维持了一年了。”

“那什么？”安格尔不解地问。

“被恶魔附。”奥斯简洁明了地回答。

“他在的，但是他否认杀人。”奥斯，“我们也没有找到凶。”

“他有可能借此脱罪？”莫飞问。

“嗯……”安格尔想了想，问，“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让你来找我的么？”

“什么麻烦？”安格尔问。

“什么状态？”安格尔问。

“我看不像啊！”奥斯回答，“我们还带他去进行了检查，很多医生都不太确定他这种情况，但是他之前发生车祸，脑袋受过一定的损伤，造成这种记忆丢失的现象也是有可能的。”

奥斯耸耸肩，“凯的私人生活很不检点！经常会大带些美男美女回家一夜情。”

“哦……”安格尔点点，问，“既然是经常，他估计还有其他的这种人吧，没有受害的那些人呢？你有没有问过他们？”

“他牵扯进了一桩连环杀人案。”奥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