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脸红了，像个少女一般指绕着发歪看他。

他闻见了周铖上浅淡的烟味。

但李肖然却发现，同样是刺激她的话，苏漾比自己还要过分。

“你寄这个卡片想跟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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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八十八天。”杜若打断他，不满：“是九十九天。”

“但是倒计时已经完成了，你已经数了八十八天……”

李肖然忍不住磨牙，压低声音吼：“周铖不是警察，他就是个――”

“不能说。”杜若笑嘻嘻的。

“那就没办法了。”苏漾耸耸肩。

苏漾眯着眼睛打量她，在她纠结的时候悄悄地离开了。

“你想让她开口吗？”

“你差点害了他。”苏漾拿出一张现场的照片放在她的面前，“差一点点，周铖就会变成这样。”

想想斯明，她为了迫斯明就犯，可以说得上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这样的一个女人又怎么会拥有这种天真感呢？

我没有！”杜若的声音高了，高跟鞋在地上发出了刺耳的摩声。

周铖终于知那诡异感从何而来了。

杜若想了想，摇摇，“是惊喜，所以不能说。”

周铖刚刚确实抽了几烟试图压住那种恶心的感觉。虽然李肖然没有让他直接看到尸，但是空气中死亡和腐败的味依然在他的鼻腔中挥之不去。

……

周铖远远地看见李肖然脸色难看，刚想过来问问情况就听见自己的名字。

“不行！”李肖然断然拒绝，杜若明显神不正常，他怎么可能会让周铖冒这个险。

“我看着你抽我也想抽。”周铖一脸无辜。

“放心不是什么违规的事，就看你舍不舍得了。”

“杜若。”周铖听苏漾的，用的是哄小孩子的语气。

“不是违规的，你就问啊。”李肖然莫名其妙，“我又不心疼她。”

“我、我想跟你表白。”杜若吞吞吐吐地说。

可之前杜若差点要扑到自己上了，这次看起来似乎更为激烈，但仔细观察就会其实发现她还是呆在凳子上。

苏漾乐了，“对他不是警察，他就是个警嫂，我记得上周讲话还说家属要支持我们的工作呢。警嫂，愿不愿意帮个忙？”

“可是我现在已经知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嗯，你们叫我？”

“是不能说还是你不想说？”

“NONONO！不是我问，我问不出来的。”苏漾晃着食指一脸看好戏的模样，“让你的男朋友来，他能问出所有你想知的。”

他转问：“苏医生，你跟我说说我该怎么问她的话？”

“没有完成，谁跟你说完成了？”

“成交。”周铖嘴角一扬，傻猫。

“那我也戒！”李肖然气急败坏，这人真是不听话了，怎么什么活都敢揽？！

“不，不不不不不会的。”杜若摇着，指甲神经质地扣着凳子。

李肖然眉皱了起来，“你想干什么？”

周铖努力忽略上的鸡疙瘩，继续问她，“好，那九十九天已经完成了，为什么你没有来找我？而是去找了张纯依？”

周铖一听这称呼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气得李肖然想咬他，刚凑过去皱了皱鼻子，迁怒：“你要去可以，回去戒烟！一都不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