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地租,都要他费心cao2劳,我除了看看账本,也没什么能帮忙的了。”
孟萝又是一怔,忙说:“三弟手上的那些勾当,不都是家里的么……再者,你可知dao外tou有多少人愿意花重金买你的画作?你若肯卖,咱们每日拿山珍鹿茸去喂狗也不算糟蹋。”
薛淳被她夸张的言辞给逗笑了,一笑便咳嗽起来,孟萝赶紧给他平抚xiong口,他咳得面色绯红,xiong腔隐隐的痛感在她的安抚之下逐渐得到缓解,他抓住了她的手,侧过tou,微暗中沉默凝视。
她不知dao自己左脸的指痕何其明显。
薛淳浅笑,点了点她的鼻尖,然后牵她的手放进被子里,朝自己下腹探去。
“以后不要太晚回来,佑祈和han悠睡前一直嚷着找你。”他说着,把那脆弱之chu1交付给她,当她开始抚摸并且握住的时候,他皱起眉tou发出一声沉闷的叹息。
孟萝默不作声地弄了会儿,见他额tou渗出细汗,便微微倾shen,亲吻他极为min感的耳朵和颈脖,薛淳单薄的xiong膛起伏剧烈,渐渐的,眼神也变得迷茫而涣散,shen上热得厉害,可那个地方却始终无动于衷。
孟萝怕他失望,愈发的温柔卖力,以往他jing1神好时,也是可以的,但那种时候毕竟很少,而今夜似乎并没有得到上苍眷顾。
不知过了多久,薛淳紧绷的shenti松懈下来,他大汗淋漓,轻轻推开孟萝徒劳无功的手,温run的声音里有一丝疲倦和冷淡:“算了,”他说:“睡吧。”
孟萝在黑暗里紧咬下chun,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僵ying地笑了笑,讨好说:“一定是你厌烦我了,我瞧那个芙霜倒是很得你欢心,要不明儿我就回禀夫人,给你添个侍妾?反正她肯定是一百个愿意的。”
说完并不见回应,薛淳许久没有zuo声。他已经习惯了,每次失败之后,她都是这样千方百计地东拉西扯,想要维护他的自尊,虽然他对这种自欺欺人的把戏早已感到厌倦,但每次面对她战战兢兢的示好和殷切小心的语态,总是狠不下心不去pei合。
此刻也一样。于是他终究接了话,dao:“芙霜就是个小丫tou,别胡说了。”
孟萝松一口气,困意席卷,她翻shen平躺,胳膊挨着他微凉的pi肤,帐子里的味dao是她shen上的酴醾和他shen上的药香,长年rong合,变成一种特殊的气息,让她感到宿命般的妥帖和安全。
这便是至亲的夫妻了。她想,无论如何,这一点永不会变。
第九章
画瑶没了以后,薛涟又住到合欢院里去了。织rui姑娘的香阁在幽深chu1,推开一扇一扇雕刻jing1美花纹的隔门,撩开一层一层雨过天青的纱幔,房中熏香不似外tou那般nong1艳,缕缕袅袅,让人能在此偷得浮生半日闲。
bi上有一幅仿唐寅的海棠美人图,出自织rui的手笔,是她的得意之作,谁知去年年底薛涟趁她不在,往上tou题了一首什么“碧玉破瓜时,春chao点点红”之类的混账诗,损了她的心血,被她一顿好打,直接给赶了出去。原以为这画她定不会再要,却没想到一直挂在那里没扔。
这些日子织rui陪伴在侧,温言细语地宽wei,说她们这般风尘女子苦命一生,恩客来来去去,若有男子愿意为她们赎shen,那便是极好的下场了。画瑶虽薄命,但能得到心爱之人的垂怜,尝过夫妻恩爱,也不算辜负此生。否则在那牢笼蹉跎年华,将来还不知落得个什么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