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先给傻子洗，那凌乱的发都打结了，只好去拿把剪刀把打结的地方剪掉，剪了好几撮才总算能继续洗，傻子一个多月没洗，发油腻腻，脏兮兮的，张强废了好大力气才挠干净。

傻子听了张强的话果然减轻了力气，傻子自己洗的是慢了点，不过能够自己动手已经很不错。

“现在子，像我刚才帮你那样。”张强说，“听懂的话你就点点或者眨眨眼。”

“蹲下，我给你洗。”张强抓住傻子让他背对着自己蹲下来。

傻子慢慢地拿起巾往自己上搓，他花了很大力气，像要把搓掉一层，张强看到傻子上被他搓得通红，连忙阻止他，“不用这么大力，你难不痛吗？轻点，能洗干净就好。”

“洗吧，我在这里看着你。”张强站在一边看着傻子，他要看看傻子到底傻到那个程度。

帮傻子把发干净，张强拿起巾用力地搓洗傻子的，一个多月没洗澡，上满是灰尘和泥垢，搓了半个小时，才把上的脏东西搓干净，冲了一遍水，张强又给傻子打第二遍皂，这次是仔细洗，将他上的每个位都洗干净，顺便教会傻子怎么自己洗澡。

第九章

“下半也要洗，特别是屁，要洗干净点，还有前面的那活儿，不洗干净会生病的。”张强将皂递给傻子。

傻子傻乎乎地看着张强，不说话，是啊，这个傻子可是哑巴，怎么可能会回答他呢？

“皂是用来洗子的，你看着我，拿着皂，双手轻轻地搓，将搓出一些泡沫然后抹在自己上，将自己浑上下里里外外都要抹到，抹完之后拿起巾子，像我这样，你现在拿着巾自己来试一试。”张强帮傻子干净上半，下半，除了屁那块地方之外。

傻子伸手接过皂，可是皂太了

“傻子，你看着，这个是皂，知什么是皂吗？”张强让傻子转过面对着他。

冲水的时候，傻子不知闭上眼睛，有一些皂水进眼睛，傻子连忙甩，搓眼睛，张强发现了，赶紧拿巾帮傻子眼睛，又用水洗了好一会儿，傻子才停下挣扎。

傻子看到张强这么严肃的样子，也不敢再动，慢慢转过背对着张强蹲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傻子才轻轻地点了下，张强很意外，没想到傻子真的听懂他的话了，一个多月来，这是傻子第一次用实际行动回应他。

傻子似懂非懂地看着张强，在张强的注视下，他犹豫地接过张强手中的巾。

傻子把上半洗完已经是五分钟后，外面的暴雨还在继续，风也还在呼呼呼地刮，穿着衣服的张强都觉得有点冷，更别说是傻子，没办法，张强只能挤到角落里，把门关上，让风进不来。

张强让傻子站起来，弯腰，低，这样冲水就不容易进入到眼睛里。

遍热水才拿起皂往傻子上涂抹，尽量避开了那些伤口，溜溜的皂让傻子觉得很不习惯，在张强涂抹的时候便躲开了，傻子比张强高，所以刚才张强也没注意到，最先该洗的应该傻子的发才对。

虽然同为男人，但是要他去帮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成年男人洗屁，他觉得别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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