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黄教授的两个研究生。

“你干嘛非用这个盘发，一破木，连个珠子小钻什么的都没有。”

“你懂什么！”李倩站起来，甩了甩发酸的手腕，正要再试，看到司真进门，立刻扬起笑脸，“司老师。”

上午那句话只是为了避免麻烦，司真没想到他会这么幼稚拿儿子来报仇。

偏偏这一招她还真的没有抵抗之力，只能好言跟他商量：“你方便的时候，我能不能去看南南？”

的水果糖，她递给乔司南：“阿姨请你吃糖好不好？”

司真转站了起来：“乔赫……”

“好啦好啦，我现在跟他们相得还不错，毕业之后应该能直接进公司，到时候一定推荐一下你。”

“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跟陌生人说话。”男人淡淡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教训着儿子。

这才回过，不经意地扫了她一眼，嘲弄的口吻：“不是不认识我，司老师又想起来了？”

“这可是你说的！”冯媛起她一缕发，“这一撮漏了。”

太多话想说，又不能说。

乔赫轻扯了下嘴角，意味不明地：“我什么时候不让你看过？”

司真点点，转进了黄教授的办公室。

“你这兼职也太爽了吧，就看个五岁的小孩儿写作业就能拿那么多钱！这种好事怎么就摊不到我上呢，按理说我这颜值也不比你低啊。”

乔司南摇摇，握着糖的手往她背后指了指：“爸爸。”

膝盖被地上的石子硌得疼，司真却像感觉不到，握着那只热乎乎的小手不想放开。

“你一个人在这里骑车吗？谁陪你过来的？”见到孩子的喜悦劲儿过去，她才想到这个问题。

李倩拿着一只木簪子在脑袋后面盘发，五官致又擅打扮的女孩子，细心描摹过的眉眼间几分不易察觉的骄矜。

“哎！”李倩有些烦躁地将发拆掉，蹙眉，“这簪子真难用，我按着教程的怎么还是弄不好啊？”

乔赫仿若未闻，牵着三步一回的乔司南走到车边，把人拎到车上，关门。

乔司南看看糖，又看着她，轻轻把糖从她手心起来，说：“谢谢。”

隔天下午到黄教授的课题组实验室，一上楼就听到一咋咋呼呼的声音：“你今天又去家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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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司南看着爸爸，抿了抿小嘴，并没有动。

说完便径自上车。

乔赫盯了不听话的儿子几眼，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抬步向这边走来。

冯媛摸着自己肉嘟嘟的圆脸，大言不惭，“我这长相最有孩子缘了，肯定比你招那小孩儿待见！”

“今天周五嘛，我得看着小朋友把周末的作业写完。”

谈完事情出来，李倩已经盘好发，脏兮兮的实验服也已经脱下，

司真不得不放开手，乔司南被牵着从她旁走了过去，还一直回看她。

他的视线没有在司真上停留一秒钟，像是本看不到她的存在，到了跟前，弯腰捞起乔司南的手腕，拉着他离开。

“乔司南，”两个人都看过去之后，他叫了一声，“过来。”

司真转回看着眼前的小朋友，很舍不得。

司真下意识回，便见不远树下站着西装笔的男人，揣着兜姿态闲适地望着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