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即将挂断电话的时候，伊恩忍不住开口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嘿，听说拉尔探员通过了击测试，已经是一位枪探员了，我是应该感谢你呢？还是应该恭喜你？”

“你想说什么？为什么不说出口呢。你知只要你说了，我一定会为你到。”

伊恩刚迈出脚步，后忽然被人抱住。当海利的侧脸贴在伊恩的后脑上时，他忽然怀念起八年前那个形瘦弱的少年了。

“我累了，海利。是你说的，我该回去好好睡一觉。”

海利的胳膊收得越来越近，伊恩的背脊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海利呼时的起伏。

海利轻轻吻在他的发丝之间。

“海利，除了格里芬，你应该还认识许多艺术经纪人吧？”

伊恩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

又是下班高峰，路上有些拥堵，他接到了来自迪・罗恩的电话。

“怎么了？”海利笑了，眼睛弯了起来。

迪・罗恩沉默了。

伊恩了一口气，确实到了该回家的时间了。不知兰瑟怎么样了，这几天他实在无暇他。他大概又没有好好吃东西了吧。

“现在是下班时间，我想我有权力拒绝听你说废话。”

“不是你说，想要摆脱你除非我上天堂吗？”

“曼宁医生似乎十分维护这个‘执行者’。哪怕是在我们一直怀疑他的情况下，他也是将嫌疑全推到恩格的上。”

他想起八年前，当他

“那好吧，祝你和海利合默契，早日将手上的案子完结。”

“伊恩，你不会真的申请调职，对吧？”

“……好吧。你应该知一般情况下心脏停搏三至五分钟就会对大脑产生不可逆转的损伤。之前，海利的上会带着肾上素。如果出现了那种情况，他的搭档会为他注肾上素。”

“你说过海利曾经有六任搭档。那么当他们面对海利陷入幻觉心脏停的时候，是怎么把他弄醒的？”

良久，他才开口说：“没有人向你提起过吗？海利他应该告诉你才对。”

电话挂断了，伊恩将车靠在路边，安静地感受车从他的边经过。

“也许这个‘执行者’对范・查特很重要。要不是范・查特得了癌症是真的，否则我都要怀疑是他自己出了这一切。”海利仍旧悠哉悠哉，“伊恩，你该好好睡一觉了，看看你的眼睛下面，已经黑了。”

“好吧，再见。伊恩叔叔。”

“不需要踹他两脚还是扎破他的手指？也许对他来说，你带给他的疼痛比冰冷的注更有意义。”

“哦？什么问题？”

感觉一切都回到了原点，除非他们能撬开曼宁医生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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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罗恩说话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欠揍。

“……那个疯子。”

伊恩掰开海利的手，走了出去。

伊恩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感觉变得如此锐。哪怕隔着发丝，他也能清楚地会到海利的温度，他嘴的柔以及他想要抱紧自己的心情。

“没什么，我回去了。”

“他从没有说过。”

“他从没告诉我他上有这个。否则我本不需要……”

谋杀案发生时，格里芬并不在纽约，他在拉斯维加斯豪赌。还赢了一笔不小的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