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的手术很成功,在重症监护室观察了二十四小时后就转到了普通病房疗养,而且恢复得很让人乐观。
压在姜思悦心里的重负终于放了下来,除了每天必要地去医院陪姜老爷子几个小时,其他时间他也能去zuo自己的事情了。
盛母的意思是趁着姜老爷子病好的机会,把盛景行和姜思悦的婚礼给办了,也给姜老爷子沾沾喜气,讨个吉利。
盛景行觉得这个决定不错,于是询问姜思悦的意见。
姜思悦不紧不慢地说:“先不急,再等一段时间吧。”
盛景行抱住他,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姜思悦这段时间瘦了许多,好不容易养出来一些的肉又减了下去,盛景行心疼他,又说dao:“你不是早已经决定先把我娶了再去学校的吗,你舍得再让我等下去?”
姜思悦回抱他,因为shen高和ti型问题显得有些吃力,盛景行感觉自己被他紧紧地勒着。
“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我现在还有点乱,等我zuo好准备就行了。”
盛景行当然舍不得勉强他,把他抱起来坐到床上,让他坐在自己两tui之间,将他圈在自己怀里。
姜思悦心有愧疚,便伸长了脖子把嘴巴凑上去亲他,盛景行见他的动作就猜出他要zuo什么,便从善如liu地低下tou去吻他。
因为要照顾姜老爷子,姜思悦无法分心去顾及盛景行的感受,加上太过劳累,也不常见面,他们俩已经好久时间没有亲热,这一亲就一发不可收拾,一时间两人都有点难舍难分。
姜思悦的睡衣被盛景行rou得hua下去大半,lou出一片肩膀,被空调一chui觉得冷了,下意识就往盛景行怀里钻。
盛景行放开他的嘴chun,把他搂在怀里,手却不安分地伸到衣服里面,急切地摸着他的腰。
姜思悦chuan了几口气才缓过神来,盛景行shen上的热气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将他包围,呼xi间都是属于盛景行的气息。
感觉到盛景行的躁动,姜思悦tian了tian嘴chun上两人留下的口水,哑着声音问:“想要吗?”
回答他的是盛景行的行动。
久违的缠绵,欢愉到早上都没散去,盛景行摸着怀里姜思悦的shenti,心满意足地在他额tou上蹭了蹭。
姜思悦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他沉浸在睡梦中不愿醒来,被盛景行弄得不舒服了,就哼哼两声以示抗议,躲进被窝也避不开盛景行的sao扰,干脆用手去撑开盛景行圈在他腰间的两条手臂,企图翻个shen继续睡。
结果盛景行又不依不挠地抱了上来,从后面把他整个人都圈住,黏人得厉害。
姜思悦被他搞得无法再睡下去,只好扭过去去找他亲吻,盛景行自然不会放过这大好机会,又得寸进尺了一番。
等结束后已经是日上三竿,姜思悦累得趴在床上一动不想动,盛景行撑起上半shen,时不时在他侧脸耳朵亲一下,又腻歪了好一会,才下床去拿mao巾给他清理。
“再睡会吧,我陪你。”盛景行把mao巾放好,拍了拍他的背。
姜思悦却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说dao:“我不睡了,我今天还要去医院看爹地。”
盛景行便把他抱进浴室伺候他洗漱,出来后又亲自给他套了衣服穿上ku子,才下楼zuo早饭。
姜思悦吃着盛景行zuo的简单的早餐,突然感叹dao:“我好怀念妈妈zuo的丰富早餐,我再也不想喝白粥了。”
盛景行被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