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
微热。
“程先生……”转移话题太明显了好吗?
程遇风追了一百多米才追上她,两人继续牵手往前走。
程遇风当然记得,抵
轻咳一声,“想吃荔枝吗?”
在他的能力范围内,这份公
,无论如何都是要替那位无故蒙屈的女地服讨回来的。
程遇风又说:“我记得你后面还问了我一个问题,好像是关于荔枝价格的,同样的荔枝别人买居然比我贵三倍,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昭航高层开会协商后的一致决定,当然是基于长远利益和社会影响等方面因素
出的,本来只是一年期限,略作警告,也表明立场和态度,在程遇风的坚持下才改成了三年。
最后,程遇风还是悄悄地在柜台上放下了一张十块钱,然后牵着陈年的手走出去。
“嗯?”程遇风还是不怎么明白。
拐个弯,陈年远远就看见了一
人家墙外,串串红通通的荔枝高挂着,往事一幕幕也跟着涌现,“还记得你以前差点陷害我的事吗?”
“三年。”
“妈妈,”桥畔树荫下,有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指着他们,一副纯真无暇的语气,“那位叔叔和姐姐在
什么呀?”
他的坚持无非就是因为:谁不是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费了那么多心血去培养出来的,凭什么要来你昭航受这样的委屈?
“对了,”她又想起刚刚在电视上看到的新闻,“打人闹事的那个女人真的进了昭航的永久黑名单?”
也是……谢礼。
这个有趣的说法让程遇风轻笑出声:“听起来像是
程遇风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晴空万里,日光丰沛,到
落满了明亮的光,偶尔有热风
来,挑逗得树叶一阵
羞乱扭后,毫不眷恋地离去了,树上的知了仍不知疲倦地叫着。
她点到即止:“你以前在学校饭堂吃饭时,打菜阿姨的手应该都没怎么抖吧?”长得好看的人不
走到哪里都是有特殊待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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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遇风搂住了她的腰。
走过水仙桥,陈年的心情比在山上那会儿好了不少,她想自己有些明白程遇风在墓前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了,她真的有通过自己的努力,让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了一点点呢。
陈年耸耸肩:“因为那男的地中海、满脸坑坑洼洼,一点都不帅,而且还是个胖大叔。”
“有什么感想?”程遇风问。
谢谢你长得帅还这么开明温柔
贴替他人着想,谢谢你成为我迷航时的灯塔,唔,还有男朋友,谢谢你让我遇见了更好的自己。
“我打个比方,本来满满一勺的红烧肉,阿姨不小心抖两下,就只剩一半了。”
陈年认真想了想:“豁然开朗。”路还很远,她后面还要更加更加地努力!
在女孩妈妈说话之前,陈年跺了跺脚,连忙推开程遇风,飞快跑走了。她现在在镇里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呢,一定不能教坏祖国未来的花朵。
“程先生,”陈年转
,一手搭在他肩上,踮起脚尖在他
上亲了一口,“这是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