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然听明白了，嗤笑一声。

赵信然把嘴里的饭咽下去了，才看向徐溶溶：“什么多肉？什么玩意儿？我为什么都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别讨论这个迷信不迷信的问题了，老秦。”他把茶杯轻放回桌上。

徐溶溶瞥他一眼，没说话。

菜上来了，热腾腾的散发着川菜独有的厚重香味。

“赵一倩啊。”徐溶溶特别自然的回答，“为了赵一倩老秦不是还挡了一枪吗？他还没出院呢，对方转就跑了，你还帮他查了这个人，结果什么信息都没有。人一跑，家一搬，找个靠谱的保洁一收拾，连发丝都没剩下。就算知了她用的就是个假份，还真没法把她怎么样。”

徐溶溶耸肩。

秦出想到避而不见的林茜茜，想到再也没有消息的赵一倩，觉得一阵烦躁涌上心。

赵信然看着气氛不太对，咳了两声，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大口。

她思考了一下，笑了一声。

小吴举起了手：“赵队，徐法医跟我说过。”

晴天

赵信然喝了口茶：“其他人？什么人啊？”

“如果你真的很担心她的话，我可以把多肉再借给你一次啊。”

“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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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溶溶目光没离开过秦出，她盛了碗汤，喝了一小口，语气忽然变得认真了一些。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跟他说这个？

“这可说不准。”徐溶溶接过了话，慢慢说，“养多肉对于有些人来说是神寄托，对有些人来说是闲暇消遣，但对一个看不到希望的人来说，就算他曾经是无神论者，也不得不寄希望于多肉带来奇迹发生。”说着，看了一眼秦出，“你说是不是，老秦？”

椒”和“辣”里，点出了一个汤和几个稍微清淡一点的菜，小吴又给秦出点了个蔬菜粥。

“川城大学法医学专业有个讲座，董局要求的，你必须去。”

徐溶溶挑眉：“我又不是你，这么追求工作效率。”

徐溶溶跟着笑了两声，转就看见秦出没什么表情，反而是久久的看着miangas的方向。

秦出冷淡的收回目光，冷淡：“你如果能把打听八卦的能力用在工作上，效率会提高至少两倍。”

“你们女的就是迷信。”

“要不说小吴现在长大了。”秦出在，赵信然夸小吴夸得特别自然，“以前跟个二傻子似的，现在都会考虑师父的口味了，不错不错，是长大了。”

“你是在想那个案子呢，还是在想其他人呢？”

“不用。”

他毫不迟疑的冷声：“我再也不会相信这种东西了。”

“徐法医有棵多肉，是她入职的时候，为了求佛祖保佑她平平安安的，专门去庙里三拜九叩求来的。徐法医很宝贝那棵多肉。”

小吴撇嘴，想反驳他的话又不敢反驳。

她的话似乎意有所指。

秦出抬眸看着他，神色冷淡，赵信然倒是已经看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