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里了好一阵儿，她脚踝冰凉，他手刚一摸上去就沉了脸色，没说话，直接把她抱进了浴室，拧开水龙，把水温调到适中热度。

“……但是我有点累，”她不满地抗议，声音小小，“压儿就不想动。”

“好。”

“……呜。”怀里的人一僵，被吓住，红彤彤的大眼惊愕圆瞪，不敢乱动，只能由他为所为。

余兮兮还在哭，攥着他的袖口，豆大的泪珠顺着眼角往下，像无穷无尽。秦峥闭上眼沉默半刻，暗骂一声，然后箍着她的脸就狠狠亲了上去。

余兮兮整张脸都红透，秦峥呼微乱，搂紧她，手指轻抚她的颊，若有似无地小小白白的耳垂，又腻。

“……”

她呜咽，两只小手在他前胡乱推搡，秦峥略不耐，单手扣了她的腕子举过，把她摁在车门上深吻，描摹粉的，然后撬开牙齿侵入，霸，强势，逮住她慌乱的小重重噬，像要把她吃下去。

“……”她趴在他怀里，眼睛无意识地看向窗外，目光迷茫，然后摇了摇。

余兮兮皱了下眉，，“……我想明天早上起来再洗澡。”

到家看时钟，已将近凌晨四点，整个宿舍区黑漆漆也静悄悄，只偶尔能听见几声虫鸣鸟叫。

*

她柔顺地应：“嗯。”

秦峥扫了眼旁边的方向盘，“能开车么？”

良久才分开。

秦峥面无表情：“不行。你上受了寒，容易感冒。”

他淡淡勾了勾嘴角，她脑袋，“乖丫。”说完手臂从她膝下穿过，拦腰抱起放回了驾驶室。

“……”

“……什么？”

她眼泪往下，几滴顺着嘴角进去，苦涩的味在间弥漫开，秦峥也尝到。他动作不自觉便柔和下来，松开她的手腕，双臂在她腰上收紧，吻从侵略变成安抚，深而细致。

余兮兮被困在他和车门之间，隙狭小，却扭着挣得更厉害。

他贴上去亲了亲，哑声问，“不哭了？”

他顺手拎了凳子进来，“不用动，你坐着就行。”

“洗个澡你瞎想些什么呢。”他直接上手去脱她衣服，脸色很淡，语气四平八稳，“你男人再饥渴，总不可能知你心情不好还强上你。今天洗素的。

“哪个？”

“我洗澡，顺便给你洗。”

“那该回家了。”

夜色比之前更深也更，但这次余兮兮却准确无误找到了回家的方向。

这晚发生了太多事，余兮兮疲乏，进门之后就把自己扔进了沙发，仰面躺，睁眼盯着天花板。秦峥脱了西装外套在旁边站定，垂眸，见她鞋都没换，细细的高跟儿鞋挂在脚上，趾款式，十脚趾雪白圆，涂着鲜艳的红色指甲油。

余兮兮没动。低，白皙的两颊瞬间熟成番茄色，绞了下衣摆，支吾：“……我今天，今天不是很想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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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小白猫拖鞋，蹲下来给她换。

持续好几分钟，余兮兮逐渐平静下来，哭声减弱，在他怀里柔回应。

秦峥拧眉，在她腰窝儿上重重掐了把。

秦峥扯了领带随手扔边儿上，脱下衬衣，古铜色的肌腹肌上油亮一层光，看她一眼，“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