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爱你，媳妇儿。

军犬兵李成在边上看着，挠挠脑袋瘪瘪嘴，心里有点不是味儿：“余医生，山狼是真喜欢你啊。我带了它整整三年，它一次尾巴都没对我摇过呢。”

“合湘离云城这么远，一年能回家几次？”

“……”山狼像能听懂她的话，蹭蹭她掌心儿，茸茸的大尾巴摇个不停。

余兮兮皱眉，“年纪应该大了，一定更希望你能经常陪着她。”

午饭在楼下的饭馆里随便解决，余兮兮吃完以后在小区了逛里逛，觉得无聊，出门左拐前往地铁站，上班儿去了。

“是哦？”

余兮兮：“…………”

最后发送键一摁，扔开手机重新发动了汽车。

李成说：“我是合湘的。”

李成挠，一下就不好意思了，支吾着说：“余医生，您别老夸我啊。我从小就教育我，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您这么夸我，我要骄傲的。”

余兮兮称赞：“不错啊小李同志，你这思想觉悟高的。”

下午的天气持续良好，阳光灿烂，惠风和畅。

她蹲地上，舀起一勺营养餐倒进食槽，山狼立刻埋吭哧吭哧地吃，汤汁四溅。

今天基地难得地清闲，一没军犬生病，二没领导视察，余兮兮时间自由，在科室里坐了会儿跑去了军犬生活区，和李成一起给山狼喂食。

短信箱的确有新消息，也的确是那人发的，而且，一次两条。

“……”李成黝黑的两旁瞬间微红，用力清了清嗓子说：“怎么会？军人是人民的军人，军犬也是人民的军犬！作为山狼的饲养员，看到它跟自己的责任医师相和睦，我打心眼儿里高兴！”

余兮兮：“噗。怎么，嫌山狼冷落了你，吃醋呀？”

余兮兮嘴角弯弯，伸手轻轻摸军犬的脑袋，好笑：“诶，你好歹也是老虎团里最有名的站犬，能不能注意点儿吃相？又没人跟你抢。”

“一两次吧。”李成笑，“其实回不回也没啥关系。我老爹走得早，老娘在我十岁那年就跑广海打工去了，再没回来过。我是拉扯大的。”

家里这边儿，余兮兮刚把两本红色结婚证收纳完毕，就听见手机连着“叮”了两声。

画面美好，一人一犬相得格外和谐。

“没事儿。”李成大大咧咧地摆手，“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让我当兵，我现在这样儿，她老人家在天上看着也高兴。”

李成嘴角的笑容微僵，声音低几分，“我走两年了。我现在每年回一次老家，就为给她上个坟。”

她还沉浸在“告完白被无视”的情绪中，气呼呼的，鼓了鼓腮帮，迟疑好几秒才不情不愿地开了手机，察看。

她一怔，表情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不好意思啊……”

这孩子年纪不大，为人忠厚，心思也单纯，余兮兮对他的印象一直很好。听他提起，她好奇，不由转眸看向李成，问：“对了小李同志，听你口音不像云城本地人，你家乡在哪儿呀？”

*

李成用力点点：“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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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也知信息是谁发的。

李成笑着，一屁直接坐在了地板上，随

“嗯，肯定的。”

第一条：我他妈想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