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怎么回事,他还不肯说,只说要见阿如。对了,阿如呢?”袁长卿问着珊娘。
到今年年底,袁长卿和珊娘成亲就有整四年了,因此,他对珊娘的脾气禀
可谓是了如指掌。看到呆坐在他家门前台阶上的梅欢歌时,便是没有
大在大门后面冲他挤眉弄眼地打眼色,他也能猜到,必定是林如稚这小两口闹了什么别扭,且显然珊娘还认定了错在梅欢歌这一方。而被珊娘拒之门外的人,他若敢不经她同意就放进家来,今晚他怕是就得去后面的小木楼上过夜了。所以袁长卿也没有放梅欢歌进门。可也不能就这么让个翰林老爷坐在自家门前不
,他便把人掇弄到巷口的茶馆里去坐了,然后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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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娘原都已经站了起来,听到这名字,忽地又坐了回去,抬
瞪着袁长卿
:“你放他进来了?!”
袁长卿自己也是知
的,便以一只手撑在罗汉榻的床沿上,越过珊娘,
愤似地伸手在袁霙和白爪的脑袋上各
了一把,叫白爪不满地冲他挥了一爪子,他这才缩回手,回
问着珊娘:“才刚你在想什么?竟想得那样入神,连我进来都不曾听到。”
袁长卿回
看看她,无奈
:“我又没惹你,你干嘛把我也带上了。”
珊娘一窒,也回
看了一眼袁霙,咬着
狠狠在袁长卿的腰上拧了一把,小声骂
:“不要脸!”
还真是像袁长卿。不
袁长卿人前装着个什么彬彬有礼的温顺模样,其实他骨子里待人极是冷淡,不感兴趣的人就跟袁霙一样,他会统统无视掉。
这一拧,却是拧得袁长卿心里忽地就
了起来,那手指顺势沿着珊娘的衣袖摸进她的
袁长卿飞快地看了一眼和猫在罗汉榻上扑腾着的袁霙,凑到珊娘耳旁小声
:“你榨干我,我就没力气偷嘴了。”
抬
往这边瞅了一眼。见是他爹回来了,小人儿犹豫了一下,看看他爹,再看看不时动着猫耳朵的白爪,到底还是觉得猫耳朵的乐趣比他爹大,便又扑过去揪着白爪的耳朵玩了起来。
“若给你机会,你能说你不嘴馋?!”珊娘撇着嘴
。
袁长卿无奈地摇了摇
,向珊娘告状
:“瞧瞧,这孩子像谁?!”
想你跟林如稚之间到底有没有事——这句话差点就叫珊娘脱口说了出来。正这时,外间条案上的自鸣钟“当当”响起了报时声。珊娘忽地一扬眉,问着袁长卿:“你今儿怎么晚了?”如今满京城的人都知
,袁探花竟是个惧内的,每天只上衙下衙两点一线地跑,再不往别
去应酬的。
“哭了一下午,哭得
都痛了,我就安排她在客院里住下了。这会儿应该还在睡。”说着,珊娘忍不住一阵义愤填膺,便把事情经过跟袁长卿说了一遍,怒
,“原以为他是个老实的,没想到两人新婚还不到一年呢,竟就变了心!”想着前世时袁长卿和林如稚之间的那点疑问,珊娘只觉得心
一阵酸溜溜的不得劲,便又咬牙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珊娘立时反驳
:“还不是像你!”
“也没晚,”袁长卿横过一步,在她的面前伸展着手臂,示意珊娘替他更衣,“回来时在门外的台阶上看到了梅欢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