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只是拿布条子将她的手腕捆得死死的。她自然被吓傻了,打了寒噤,瘦弱白皙的jiao躯抖如风中落叶,houtougun动着想落泪,好歹忍住了,颤声哀求:“你我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们先把话说清楚……”
她服ruan了,低声下气,但是他在气tou上仍旧不为所动。shenti渴望得几乎疼痛,他对她的爱情和yu望无法排遣,只能选择一个这样极端的出口。误会是一定要解释清楚的,但不是现在。
两人shen上都有伤,方才拉扯推搡,结痂的伤口都裂开了,此时浸出了殷红的血,淡淡的血腥气在屋子里弥漫开。她浑shen都脏兮兮的,tou发上和脸上都沾着叶子,他觉得自己一定疯了,过去连旁人碰过的东西都嫌脏,现在却什么都不介怀了。
他解开衣袍,高大的shen躯覆上去,强迫她分开两条白生生的tui。低tou俯视她,她也正瞪大了眸子望着他,咬着chun满脸惊恐。他伸手抚她的脸颊,冰凉的手指沿着脖颈一路摩挲过锁骨,最后覆上她剧烈起伏的xiong房。
修长的指尖凉得像冰,忽然就落在朱红的蓓lei上。阿九的shenti剧烈地颤抖,从齿feng里溢出了一声低yin。他的手仿佛带着魔力,连同chun一dao,放肆地游走过她的每寸肌理,最后挤进她的shenti里,仍旧艰涩难行。
她禁不住呻|yin,痛得将shenti弓起来。这滋味太难捱,简直与第一次没有任何区别,像被一把利剑刺入贯穿,将人活生生劈开成两半。终于,他退出去了些,她稍稍放松,下一瞬他却再次重重地撞进来。她liu下泪来,尖锐的指甲陷入他的pi肉,痛苦地哀求dao:“不要这样,我好痛……”
“痛吗?痛就对了。”他的chun吻过她手臂上的伤口,鲜艳的血水沾在他的嘴角边,妖异得动人心魄,“记住我给你的痛,你是我的。”
话这么说,动作还是柔和了许多。月色隐绰中是她的脸,两腮有泪痕,双手被绑着不能动,只能咬紧chunban抽泣。她果然是他的克星,总能拨动他心底最柔ruan的位置,一击即中,不偏不倚。
他吻她的额tou,liu连忘返,渐渐挪移到她的耳畔,犹豫了下,还是贴着那珠玉似的耳垂dao,“燕楚叽有没有碰过你?”
她呼xi一滞,像被一记闷棍敲在脑门儿上。这话终于问到了点子上,之前几番试探她都不明所以,现在才算回过神来。他知dao她是被燕楚叽带走的,所以担心那人对她不恭?
他停了下来,似乎在等回答。阿九趁着这个时候chuan了口气,黑暗中他的面目看不真切,但是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深邃而锐利。她深xi一口气,摇toudao:“没有。那日他易容成了你将我骗走,之后便一直将我囚禁在京郊。”
易容?
他愣了下,伸手撑额角,只觉一dao惊雷ying生生劈在了脑门上,萦绕多时的疑云转眼间消失无踪。原来如此,之前种种全都能说得通了。春意笑同燕楚叽串通一气,到底是谁鬼话连篇居心叵测,不言自明。
回过神后便开始后悔,他很自责,双手环过去坐起shen,将她整个抱进怀里来,柔声dao:“燕楚叽用心险恶,是我没能保护好你。”边说边替她解开手腕的禁制,吻印在她的脸颊上,“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这样的姿势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