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把椅子过来,当然是给殿下你坐的。”边说边将阿九往椅子上按,一面替她捶肩一面续dao:“殿下您想想看,前些日子您多倒霉啊,又是摔观音像又是被罚跪,晒晒太阳也好去晦气嘛!”
阿九哭笑不得,好在一贯知dao这丫tou神神叨叨,也没怎么介怀,索xing顺她的心意,安安生生坐在下来晒太阳。金玉见她不排斥,伺候得愈发卖力起来,捶肩rou手臂样样来,笑盈盈dao:“殿下,轻重合适么?”
她点点tou,金玉心tou一喜,眼珠子一转,缓缓dao:“殿下也知dao,nu婢过去在相府是个cu使丫鬟,没伺候过人。因着这茬儿,大人还专程请了嬷嬷来教导nu婢呢。”说着一顿,换上副语重心长的语气,缓缓说:“这么一想,大人对殿下可真是好呢。”
阿九皱了皱眉,转tou觑金玉一眼,“莫名其妙的,怎么又提起丞相了?你这丫tou,有事没事儿老把个大男人往嘴边儿挂,该不是还垂涎人家的美色吧?”
“垂涎谢大人的美色?给nu婢十个胆子也不敢哪!”金玉惊惶惶的,探首一番东张西望,又竖起gen食指在chun边,朝她紧张兮兮dao:“殿下可千万别拿这事儿开玩笑,要是被谢大人听了去,只怕我这条小命就保不住了!”
阿九好整以暇地观望她面色,打趣儿dao:“这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你不是向来天不怕地不怕么?”
“您就笑话吧!”金玉双颊鼓nangnang的,冲她zuo了个鬼脸dao:“天底下哪儿找我这么忠心耿耿的nu才,您倒好,shen在福中不知福,成天就知dao取笑我!”
她忍俊不禁,摇着手dao:“好了好了,你别生气,我知dao你一片丹心可昭日月,往后再不取笑你了还不行么?只是你说话也得有分寸啊,哪儿有姑娘家成天把个大男人挂嘴边儿的?”
金玉哼了一声,也顾不上什么主仆了,双手环在xiong前朝她dao:“你以为我想么?要不是看你这榆木疙瘩不开窍,我才懒得咸吃萝卜淡cao2心呢!平时多玲珑剔透的人,怎么在这桩事上这么迟钝呢?”
阿九微怔,显然没明白她在说什么,讷讷dao:“什么不开窍?你说话怎么也学着绕弯子了。”
金玉几乎快让她给气死了,捧着心口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我的阿九姐姐,我的好帝姬!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啊?人家谢大人对你有意思,但凡长了眼睛的人都出来了,您就准备这么装傻充愣地拖着么?”
她唬一tiao,压着心口dao:“怎么又开始胡说了!”
“谁胡说了?”金玉的眉mao越挑越高,几乎捶xiong顿足:“那天你被皇后责罚,晕倒在英华殿外tou,啧啧,你是没看见大人那模样多吓人,活像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似的!要说这是对你没意思,砍了我的脑袋我也不信!”
这话言之凿凿,说出来教阿九的耳gen子都开始发热。xiong口里tou突突地tiao,脑子里无数零碎的画面走ma灯似地闪过去,她想起那日夜里他的吻,点在她嘴角边,落在她chun上,轻轻一碰就令人浑shen发颤。
说起谢景臣对她有意思,似乎,似乎还ting像那么回事儿……可是这未免太荒谬了,像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对她产生哪怕一丝的感情?
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混乱,她困顿地皱眉,抬手撑着额dao:“不可能的,金玉,你并不了解谢大人,他不会喜欢我的。”
真是个冥顽不灵的人,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