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他后两米，她知他发觉了他。

像是赌气一般，她就那样站在原地，默不出声，没有上前。

叶铮走出酒屋一段，在沙滩一个垃圾桶旁边停下来，从袋里掏出一，用手挡住风，歪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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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是灯火通明的酒吧，这里却被沉沉的夜色覆盖。

江晴跟上他。

周嘉木失笑：“为什么听你这样说，我有种你对我越来越生分的感觉了。”

，还喝了几瓶啤酒，回酒店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微醺。

江晴微微一愣,也笑：“周总对我恩重如山,只要您需要我,我一定会在。”

江晴怔忡了片刻，才摇：“当然不是。”

此时已经快十点，能去的地方也就只有海边的酒屋。

江晴点：“周总晚安。”

到底是五十度的烈酒，一杯下肚后，很快就有点恍惚，虽然仍旧清醒，却也有种轻飘飘的感觉。

江晴看过去的时候，他似乎有所觉察，也抬眼朝这边看过来，但很快轻描淡写将目光移开。

酒保知她的酒量，也不奇怪，殷勤地挑了一瓶烈酒给她倒在杯子里：“要加冰吗？”

这样的轻淡，让江晴莫名生出一不悦，她皱了皱眉，见他和女孩说了声什么，然后站起了，却不是朝吧台走来，而是往酒屋外面走去。

“威士忌，最烈的。”

江晴笑：“周总误会了，我只是真得很感激你。”

炙热和冰冷交织灌入胃中，有种奇异的刺激。

烟抽了一半，叶铮终于还是转过了，夜色下仍旧是那张带着些轻佻笑意的脸，他了口气又慢慢吐出来

回到隔房门口，江晴拿出放开贴在上面，发出呲的一声，但她却怔了半响，没有推开。就那样在门前站了几分钟，终于还是收回卡，转离开。

坐在沙发椅上的周嘉木嗯了一声,接过水杯，看着她笑：“真好！不发生什么,经历什么,这么多年至少还有你一直陪在我边。”

“周总,你早点休息。”她给他倒了杯热水。

吧台的酒保早就认识了她，看到她坐下，笑嘻嘻过来：“美女，喝什么？”

“那就好。”周嘉木摆摆手，“你也回房早点休息吧！明天我有两个生意伙伴来这边，你跟我一起招待一下。”

有风过来，若有若无的烟味飘到江晴的鼻息间。

江晴点。

江晴扶着他进房间的那一刹那，闻到了他上沾上了油烟的古龙水味，像是被岁月侵蚀的腐朽味。

周嘉木有些无奈得扶额：“这么多年了,你也不用一直把感激挂在嘴上，不然会让我觉得你在我边是不由己。”说罢，抬定定看着她，那双有些发红的眼睛，透着点让江晴看不透的意味深长，然后一字一句问，“江晴，你是不由己吗？”

刚刚在大排档，她没怎么喝酒，现在忽然很想喝一杯，最烈的那种，一醉方休。

一个女孩坐在叶铮旁边，眉飞色舞地在和他说着什么，他微微朝女孩的方向倾，似乎在认真听，眉眼带着惯有的笑意，恰到好的轻佻和漫不经心，对女人很有引力。

江晴这才转看向叶铮常坐的位置，跟往常一样，五六个人坐在一桌，其中有两个女孩是陌生的面孔，应该是外来的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