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曾经十六岁生日的时候，自己和同班好友来了一场糕大战，甚至还偷偷喝了不少啤酒，结果回去后被老爸发现，用带抽了一顿。

“讨厌我？”

顾远沉了一会儿：“那就这样吧，晚上我和伯森两个轮值夜，白天就交给路西亚和德雷克，怎么样？”

“唔……按照现在的速度……再有三四天就到诺亚镇了。”

情书的内容早已记不清，只记得自己委婉回绝后，清秀女生涨红的脸和溢满泪水的眼睛。

顾远侧望过去，没想到伯森比自己还急。

要是当初

顾远眉微皱，不想在路上耽误这么长时间。

因为是初春，白天还好，入了夜温度还是有些低，顾远扯过一条毯子给自己披上，野外的夜晚除了水的声音清晰可闻，就只有后几人的呼，冰冷的月光洒到江面上，平添几分寂寥。

此时已月过中天，伯森起走过来：“该换我了，你去睡吧。”

仔细算算，自己来到这里已经有半年多，按照原来的生日算，自己现在这个已经满十六岁了……

“路西亚，我们现在离最近的码还有多远？”

后来在夜色工作的时候，各种真情假意的告白一直没断过，他一直不为所动，偶尔想起那个女生，也只是苦笑着摇摇。

晚餐很快好了，几人围着篝火一边吃，一边商量着接下来的行程。

“嗯。”

第二天在课桌里发现了隔班女生送的生日礼物，里面还夹着一封情书，当时年轻气盛的自己忍不住在朋友面前嘚瑟了一圈，然后偷偷将东西还了回去。

一时半会儿睡不着，顾远望着着他月光下的背影有些出神，眼前的人背肌肉畅、强壮，形成一条充满力的弧线，显得既可靠又有安全感，顾远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白天收拾东西准备出发的时候，几人都累得不轻，睡下没多久就发出了细细的鼾声。

收拾好东西，几人伴着夜色再次出发，顾远和伯森约好，他守前半夜，伯森守后半夜，接过船桨后，顾远开始促几人去睡觉。

“咚。”

“呃……”

有点像羡艳，又好像夹杂着别的东西。

船撞到浮木，回过神来的顾远见航有些偏离，连忙摇动船桨，拨弄几下将船摆直。

伯森也点点，表示自己没问题。

“你不喜欢我吗？”

趁着天还没黑，路西亚和德雷克下船，自觉开始垒灶台、拾柴火，顾远则进入空间拿食物和水。

路西亚皱着脸：“再快至少也要三天，这还是在顺风顺水的情况下。”

在爱情刚刚萌芽的年纪，就提前明白了什么是仇恨，就要为生计开始奔波，感情对他来说，就像橱窗里的礼服，好看华丽却又奢侈不实用。

“对不起……我觉得现在还是以学业为重比较好……”

此时老人插话：“那还是个比较偏僻的小城镇，要到大城市去，恐怕还得多走两天。”

一直少言寡语的伯森突然开口：“如果连夜赶路呢？最快多久能到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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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孩异口同声：“我们没问题！”要知，白天看伯森划船，他们可是眼馋了很久，都有些跃跃试。

“不是……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