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的地主是用抽牌的方式决定的,棠雪抽到了地主。廖振羽在学校听过传闻,说黎语冰智商很高的。所以他感觉跟黎语冰当队友,这局稳了一半。
廖振羽冷眼旁观,他感觉黎语冰的表情,呵呵,那不叫紧张,那叫享受。
棠雪握着眼线笔,黑色的笔尖缓缓地接近他的眼睑,见他要动,她连忙制止,“别动。”说着,忍不住抬手按住他的脸。
事实证明,他真是太天真了。黎语冰手攥一手好牌,闭着眼睛乱打,简直不堪一击,廖振羽都要怀疑他是机
人托
了。
“赢的人往输的人脸上画东西,一次画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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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雪只当他睫
抖动是因被异物
碰的正常反应,她安
他,“就画个眼线,不要紧张。”
“呃,也画眼线吧。”
可是睫
却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
长密实的睫
,扑簌簌地颤抖着,像是在凛冽寒风中瑟瑟发抖的黑色小蝴蝶,有一种脆弱的美感。
他刻意地放缓了呼
,装作很正常的样子。
棠雪先走到黎语冰
边,她单膝跪在沙发上,笑嘻嘻地说,“闭上眼睛。”
棠雪拿着眼线笔,淫-笑着站起
,“嘿嘿嘿……谁先来?”
黎语冰听话地闭上眼睛,样子有些温顺。
――
廖振羽看着黎语冰,抱怨
:“你到底会不会玩啊?”
黎语冰感受着脸颊上那柔
温热的指尖,心脏禁不住微微颤动,有些紧张又有些欢快。
很快,廖振羽发现他真是太天真了,他最该同情的是自己。
棠雪给黎语冰画了一
眼线,离开时,视线不经意间地扫到了他的嘴
。她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看他的嘴巴,感觉他的
形真好看啊。恰到好
的饱满度,
线清晰柔和,
色是天然的樱花粉,健康
泽,像蜜桃果冻。
打牌么,就是要赌点东西,否则就没意思了。棠雪现在是穷光
,赌钱肯定不行。她想了一下,起
跑去房间找了
眼线笔。
“会。”黎语冰语气不容置疑。超自信的。
棠雪意识到自己这个想法很危险,于是有些尴尬,连忙放开他,朝廖振羽招手,“你,过来。”
黎语冰依然照
。画完了,第二局开始。
“老大,我很同情你。”廖振羽幸灾乐祸地说。
棠雪搞了点零食和水果端上来。她让黎语冰和廖振羽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坐在茶几对面的地毯上,在那洗牌。
好想摸摸哦。
因为猪队友的拖累,廖振羽就这么把胜利拱手相让了。
,大方,温馨,细节
透着点生活的小情趣。透过窗
可以看到阳台,那里贴墙摆着不少花草,正中间放着茶几躺椅。
第二局,棠雪感觉自己的牌不好,就没有叫地主,轮到廖振羽叫。廖振羽打定主意不要和黎语冰当队友了,于是爽快地当上了地主。
黎语冰隔在他们两人中间,看到廖振羽往这边挪时,他将棠雪手里的眼线笔轻轻一抽,说,“我帮你画吧,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