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地往外走，下午四五点钟，连阳光都变得让人感伤。周遭到都是行色匆匆的人群，却再没有叶维臻的影子。

她情不自禁伸手去捕捉那一点余温，可是手指碰上去，肤却是一阵冰凉。等她回过，叶维臻已经大步走远了。

“重要。”姜钰坚定地点点。

☆、第二十三章

她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不怎样争吵，最后能回的仍旧只有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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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维臻笑了下，嘴角带起一抹冷漠弧度，“可我不想回答。”

两人就那么僵持着，站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门口，冷风不住地往姜钰衣隙里钻，让她全内外都冷的快要打颤。

等打开家里的大门，一眼就看到叶维臻坐在了客厅沙发上，他慢慢地转过对上她的视线，神色已经恢复平常，看起来没有任何不对劲。

然而叶维臻脸上没有再出往日面对她时的温柔和纵容，他的眼神渐趋冰冷，甚至有些说不出的戒备。

姜钰想不明白，她只觉得此刻心脏一阵阵地抽搐着，后背发寒，整个人都难受到了极点。

原来他们之间第一次吵架竟是这样的。姜钰低着站在路口，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回去吗？回她和叶维臻的家……可想到那个男人，她忽然觉得那也不能称之为自己的家……

姜钰知他不想面对，可她还是想证明什么，她迫切地想知她等了十年的男人就是他！没有认错，更没有嫁错。她甚至想从他这里看出一点点，哪怕一点点叶维臻不再那么防备她的眼神。她不想永远被他隔绝在世界之外，连他最深的秘密都无从得知。

“能告诉我，你的手是怎么伤的吗？”姜钰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明显看到叶维臻变了脸色。他额上的脉甚至一凸起，好似下一刻就要爆裂开一样。

姜钰垂在侧的手慢慢缩紧，她怔怔地看着叶维臻，那一瞬间竟有些陌生。

姜钰没回答，只

叶维臻将目光重新落回她上，“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这一点，所以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说完顿了顿，补充，“我们还和从前一样。”

叶维臻许久才出声：“这很重要？”

那个答案为什么那么难以说出口，只因为和莫子琪有关？或者这背后藏着什么他无法开口的秘密？但什么样的秘密，连自己的妻子都无权知？或者，在叶维臻眼里她彻彻尾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他甚至和往常那样，温声对她说：“回来了？可以开饭了。”

他甚至没有等她。

姜钰呆立在那里，叶维臻已经和她错而过，他上括的大衣布料过她的手背，带起一阵热的感。

叶维臻的脸色非常之难看，甚至可以用铁青骇人来形容，他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微微偏过了，“记得婚前我就说过，我需要的是一个懂事的妻子，我以为我们达成了协议。”

姜钰：“……”

-

哒~

姜钰不知一个人怎么能变得那样快，他想过叶维臻可能出现的无数种反应，独独没料到会是这一种――他连敷衍都没有就直接拒绝了回答。

姜钰在广场前的长椅上坐了很久，等意识到手脚都有些发凉发麻时，周边早已灯火通明。

这几天的怀疑已经快把她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