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在她发上捋了捋,“你是个好姑娘,应该过上好日子。”
可太子说没有什么不可思议,“上官茵这个怪胎喜欢你,就像女人喜欢男人那样喜欢你。”
似的,外放在边关倒还好些,毕竟看不见就想不着。”说罢拍拍她的肩膀,“放心吧,要是太子敢把您家赶尽杀绝,我就回去鼓动家里拥
亲王。就说信王本来要娶我,太子
我动手脚害死了他,等太子将来继位,一定不会放过上官家,这么一来您这
势就大了。”
你死我活,原本政斗就是这样。靠着儿女情长讨人情,讨得了一时,讨得了一世吗?连惠后都知
,主动权应该掌握在自己手里,她在官场上混迹了这么多年,这点从来没敢忘记。
星河听了,简直要惊叹于她的城府,其实这孩子一点儿都不傻,她只是没把心思用在正途上罢了。往好了说,她确实可以助她;但往坏了说,如果哪天她倒戈一击,倒也是件十分棘手的事儿。
自然不能,一口唾沫一个钉,她从小就这么局
。
茵陈眨着一双晶亮的眼睛,见她这么看她,乖巧地依偎过来,“姐姐您不用怕。”
她嘻嘻笑
:“我的好日子就是和您在一起,太子想抬杠时奉陪一下。”说罢顿下来,觑着她说,“您答应我的,难
要反悔么?”
星河被他说得一脸茫然,“可我是女的啊。”
但她什么也给不了她,也许还会拖累她一辈子。她想去和茵陈好好谈谈,太子却说:“没什么可谈的,她要的只是陪伴,还有以后没有男人往她床上钻。”当然后面一点更重要,前面一点倒不难解决,本来她在东
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她也会给自己找乐子,活得十分潇洒滋
。
一个姑娘单纯地想找个女孩儿作伴,在星河看来很难理解。她虽然不渴嫁,但还知
年纪到了要找个合适的人家。约定必须遵守,茵陈想留下就留下,等将来想明白了,再想嫁人也不是难事。
“那也没关系,她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你是男是女都不重要。”
她是拿她当全
了,星河一瞬感觉责任重大。可她也不是全然信任她,到底这样的喜爱来得太莫名,爱亲近是一回事,亲近到赴汤蹈火,那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至于她自己,最近一脑门子官司。朝堂上的风云变幻她感受到了,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愿意同太子撕破脸,但他如果真把宿家
进死胡同,那她也只好拼死搏一搏了。
星河张罗叫太医,东
有专门的太医署,和温室
一样,造册记档,不和
里别
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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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衙门不忙,自从上次春闱的事过后,着实太平了很长一段时间,颇有河清海晏的气象。星河从衙门下值得也早,入了夏,几乎要到酉末天才暗下来。从什刹海到皇城的这一段,路上有各式的小摊儿,有卖豆腐脑的,还有卖果子的。她经常租上两只碗,给茵陈和兰初带吃的回去,每回她们都很高兴,可这回茵陈吃了脑花儿不大舒服,仰天躺在躺椅里,肚子闹起来,
上冷汗直
。
茵陈满意了,笑
:“您瞧太子爷多忙,以后他整宿
理政务,您一个人也不怕寂寞。反正有我陪着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