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认识。”莫飞说着似乎有点尴尬，“我以前被他抓过好多次，每次他都想把我送进少所，不过申毅都会偷偷放了我。”

“这是人造鱼尾么？”安格尔问。

“嗯。”安格尔点。

莫飞又看了一下那张字条，，“笔记有些僵的感觉。”

安格尔点了点。

莫飞愣了愣，问安格尔，“问我？”

安格尔站在冷藏柜前边，看着那有些“狰狞”的尸，对那条鱼尾产生了厚的兴趣。

“是的，是用合成树脂和人造鳞片成的。”负责此案的法医给安格尔介绍，“其实尸本并未被切开，而是类似于套了一条鱼尾的裙子在。只是在海底的时间太久了，肉基本都被侵蚀，就剩下了骨骼还有衣服以及裹尸袋的一些残留物，骨骼也遗失了一分。”

直观看到“人鱼”的尸，和看照片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安格尔表示想看尸，还有那个许愿瓶。

莫飞也凑过来看，安格尔侧脸问他，“看出什么？”

奥斯想了想，点，“嗯，他以前过申毅的手下。”

“嗯……”安格尔显然关注的重点跟莫飞不同，总结，“这么说，他不止欺负你、经常抓你、想把你关进监狱、还搅黄了你的工作害你被打，还要逃命啊……呵呵。”

众人嘴角抽了抽望莫飞――你确定不是在帮倒忙？

si  m  i  s  h  u  wu.  c  o  m

莫飞知安格尔的恶劣因子有上来了，不过……五强的名字，有些耳熟。

莫飞干笑了两声，“那可真是冤家路窄了。”

局长就亲自带着众人去法医室。

“这字是死者写的，还是别人写的？”莫飞问，“如果是死者写的，那她是跟随她爱人而去，如果是她的爱人写的

奥斯悄悄指了指安格尔，那意思――破案率什么的，还是要谢谢这位大神。

安格尔好奇地问，“你们认识？”

鱼尾非常完好，甚至可以分辨出鲜艳的色泽。

“不过安格尔，他虽然固执点却也是个好警察。”莫飞赶忙帮着说两句，“都过去了，说起来，他不搅黄了我那份外卖的工作，我还没机会去饭馆打工，不去那儿打工就不会遇到那群偷袭我的人，也不会逃去S市，某种程度上也多亏了他……”

，所以他好恨咨询侦探什么的。”

“吴强……他以前是不是在K市工作过？”莫飞突然问。

“这种沙瓶很常见，通常几块钱就能买一个，里边的沙子是染色的人造沙。那张纸是从普通笔记本上撕下来的，没采集到指纹，字是用普通圆珠笔写的。”

安格尔拿着那张纸看着。

安格尔微微挑眉，似乎是示意莫飞接着说。

法医又拿出了那个许愿瓶。

众人都觉得――那位吴警官可能要倒霉了，不会真被搞到爆血吧？

莫飞又看了一会儿，，“我有些在意内容。”

安格尔一边的眉就挑了起来，“哦？”

安格尔点，“还有呢？”

安格尔一挑眉，似乎略感兴趣，“哦？”

车在警局前停下，菲尔带着众人直接去了局长的办公室。对于安格尔，这位局长也是久仰大名，又看到了奥斯，便寒暄几句，“奥斯老弟，申毅最近怎么样？那惊人的破案率真是叫人羡慕。”

莫飞也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