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男就不能驰骋疆场，为什么就不能纵横政堂，为什么就不能抛面，自由的想要去哪里就去哪里，为什么就不能识文断字，书念得太多，反而还会被女子嫌弃嘲笑？

卫南的表情一僵，语气立刻就冷了下去，“我是什么份，难娘你不知吗？！你既然都不知，我又怎么知！”

母子两不欢而散，只是待到来到沈如玉面前时，卫姨已经又是一副和蔼的笑容，但卫南却板着一张脸，明显的透出“老子不高兴”的情绪。

对他说，“你怎么会想到这个的！？真的厉害的！”

就吃饭前带着出去逛一圈这么点时间，卫南看起来就已经动心了，这魅力未免也太可怕了一点吧！？

看他那副总是忍不住往沈如玉的方向撇去的舍不得的模样，卫姨心里就是一沉。

是谁规定这个世界就该是女人为主宰？是谁规定女子就比男子高人一等？难就因为男人不能生孩子吗？！

沈如玉风多情的名声，她也是听说过的。一个出那么好，才华有那么高的人，风多情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反而是值得夸耀的资本，她有那个资本，也有那种魅力。

他曾以为这天地之间绝不会有人能够明白他，因而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排斥和愤怒，他娘总说他桀骜不驯，手下的人也总说他喜怒无常，谁也不懂他心里燃烧着一团火焰。

“娘！”

他说他不想像别人那样找个所谓的好女人嫁了，她也不会说“男人怎么可能不嫁人？不嫁人的男人一生都不是完整的，男人就该嫁出去，然后尽心尽力的伺候妻子，让妻子生下孩子，然后尽心尽力的将孩子教育好。”，她会说，“婚姻……我觉得其实是个人的选择吧，你可以选择自由婚姻嫁娶，也可以选择独一辈子，其实没有什么对或与错。”

终于吃完了午饭，临近下山的时候，沈如玉忍不住和卫姨商量，能不能将在后院里干苦力的那群读书人一并赎走，但是卫姨却笑着婉拒了她的要求，“不怕如玉娘子笑话，所谓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我们一大寨子的人都要吃饭穿衣，还指望

他不能理解，为什么男人就不能练武，为什么就要像是被驯养的狗一样，在后院养大，然后被一个女人“娶”回去，从此忠心耿耿的跟着她，再没有什么自我。

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能够自由自在的对话的对象，卫南觉得其实嫁给沈如玉……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如果最后他都必须嫁人的话，或许沈如玉是最好的对象了，这么一想，他难得有些羞涩和焦虑的私下将自己的母亲拉到了一边，有些不情愿的低声问，“你就这么把她放下山了？我觉得……她不错的。”

“怎么？”卫姨顿时有些恨铁不成钢的严厉起了语气，“你倒是胃口大！之前那么多看不上的，倒是一盯就盯上了最好的了？！你知她是谁吗！？倒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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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魅力不大，又怎么可能能把九五至尊都引住？

但卫姨实在没想到，这才多久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