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给经纪人发微信的缘故，他发现了禹果的私聊框时不时“叮”一下到最上方。他点进去一看，手机险些卡了一秒钟，各式各样的表情图片争先恐后的弹出来。

更何况，她确实对林翊很有好感。

她不明白，凭什么有人命这么好，明明闻樱就是一个农村出来的女人，听说本名还叫什么翠的，土气的要死，禹果那些人居然还真和她交好，为她出。现在她是红了，当年她难不也是借着他们的名气上位吗，和她有什么区别！

“你别啦，在偷偷傻乐吧。”她说着，简单几下拍完了水，眼睛已经溜到了洗手台上，挨个点了一遍，“眼霜、快用完了，我周末想去逛街，但是室友都没空……”

隔着电话都能见到她眉飞色舞，一副要顺他发的模样。

她将情况告诉了经纪人，经纪人对此也十分重视，和后的工作团队一起讨论了半天，敲定了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继续进行，至少在没有实质的影响产生的情况下只作细微调整，否则在明确得罪了人之后又没有得到本来该得的好，得不偿失。同时，他也质问黎灿灿，“你是不是私下去惹他们了？”

那边又：“行了，也别太害怕，只要你未来拿出好作品，成就比他们更高，谁还会在意你当时是怎么红的？”

他差不多听明白了，“我陪你去？”

各种斗图表情包，如同在欢快地大神。

黎灿灿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郁结于。

“……多动症？”他随手回复对方，一边问闻樱：“禹果怎么了？突然给我发了很多图片。”

“关了评论还怎么炒作，这也是卖点之一知吗？你想开点，其实这也很正常，不是谁和林翊闹绯闻，粉丝的反应都会很激烈，毕竟他圈里圈外的地位都很特殊。”他说，“不过――路人的好感还是可以争取一

经纪人不听她说什么，警告：“你别以为别人都是傻子。这件事本来就是我们占了别人的便宜，你不自己收起来偷乐，还想昭告天下，就是在犯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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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她愉快地给了个飞吻。

闻樱很快想到是怎么一回事，笑弯了眼睛。

不出闻樱所料，黎灿灿气的半死之余，果然生出一剑走偏锋的胆气。

虽然按照黎灿灿的格，她总觉得会有一次反弹，但眼下确实还愉快的。

“没……”

不难。热搜、推广、大V天天都有人买这些“广告位”，除非是爆炸的消息，否则总要花钱的，有人花钱，他们不想花钱，这个位置自然就归别人了。

“……但是网络上的评论还是很糟糕，”她深了一口气，“不能关闭评论吗？”

黎灿灿以为她傻吗，和她玩单挑？还是觉得她会闷在心里谁也不说？分享大学生活的点滴细节也是他们这些好友之间的日常，她最多是没想到禹果效率奇高，一下子就逮住了机会。

“好。”他应下。

最开始经纪人说要和林翊捆绑的时候她也不情愿，这样的行为总让她觉得很low，女生脸薄，谁想靠抱大上位。她自认自己的人气也不是那么差。但是真正借着林翊营销了一波之后，她才发现这其中的差距有多大。一旦尝试过爆红的滋味，就只想继续往上走，不想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