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还是很疼……”
“我知
错了……是我执意这么
的,你们别怪宋萦。”李子慕垂着脸
。
“这哪是卑鄙,这叫兵不厌诈,况且你也没说不能
你耳朵呀。”李子慕笑得万分得逞,随即将他压上床,长指随即探入他
间入口,“你忍忍,一会就好了,这第一回总是会疼的,我会慢慢来的,你别怕。”
宋萦挣扎地看着他,最后索
往床上一躺,一切都由着他。
宋绰捂着脸,心里五味杂陈得说不出话。他想,当年爹见到他那一慕时的心情,肯定比此刻还要震撼千百倍。
宋绰直到现在才明白他的酒意
本未退,正醉得迷糊,就不知
明日他醒来时,会是什么光景,“咱们回房好不。”
“我教,好不。”
而另一间寝房里,倚着床
而坐的宋绰忍不住想,李子慕完全承袭了他爹的古灵
怪,尤其是那张嘴特会拐人,他那中规中矩的儿子恐怕是无法招架,注定要被吃
李子慕握着猪脂膏,回
瞧着宋萦,“你瞧,这可是上等货呢。”
“怎么没立场?这小子没个分寸,不知
要好生待萦儿,就这样随随便便长驱直入,不知
这么
萦儿会有多难受吗?”说到李叔昂最后又走回床边。“你要慢慢地替萦儿拓开,还要弄
一点,有没有
油还是猪脂膏?最重要的是,拓开时里面有一个点……”
“谁
你上等货?”宋萦拿被子扔向他。“都被爹跟义父发现了,你还想继续不成?”
突然介入的嗓音,教床上的两个人吓得朝声音来源望去,一见是义父与爹,两人赶忙抓着被子盖住
。
“不要,你要陪我……”
宋萦紧闭着眼忍受着,但当他探入第二指时,他随即嘶了声,抗拒着。
“我还没教完。”
“一会就不疼了。”
“李子慕,你太卑鄙了。”宋萦抚着耳,涨红脸骂
。
“李子慕,你简直太荒唐了!”李叔昂走到床边骂
。
“别说了,咱们有什么立场说这两个孩子?”他没想到从小就让这两个孩子玩在一块,竟也会玩出情感。
“义父……爹……”李子慕将宋萦护在
后,怯怯地喊着。
“可是……你爹给我这个,不是要我继续吗?”李子慕央求着他,不住地吻着他。“瞧,爹跟义父都认同咱们呢,况且我爹刚才教了我一些,你好歹也让我试试嘛,宋萦……”
“李叔昂,你在说什么!”宋绰难得面红耳赤地架起李叔昂。
“废话,当然要怪你!你这小子不学好……”话说到一半,呆子叔昂被宋绰拉到一旁。“我话还没说完,你拉我
什么?”
宋绰叹了口气将他抱起,走回书房后,又从扇门里丢了一盒猪脂膏给李子慕,随即抱着李叔昂离开。
“肯定很疼!”
“我在教他呀,这得要好好教,要不被压的那个会很惨的!我那时教你害得三天下不了床。”李叔昂遥想当年,不禁悲从中来。“可如今,你却连碰都不碰我了,还说什么哪日我要先走了,你会陪我……”
对着坐着,轻抚着彼此的灼热,不住地套弄,看起来熟门熟路,两人状况相差不远,然而就在关键时刻,李子慕吻上宋萦的耳垂轻
弄着,不过是一下子,宋萦便已投降。
“好好好,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