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上午，施与美了丰盛的饭菜，装进保温桶，“小径说怀念我的饭菜。他今天在公司加班，我中午给他送过去。我觉得，他的晕也许就是因为没吃到住家菜。而且他是男，也要补补肾。”

径离去前的情景。“崔工，我去便利店给你买杯热饮吧。”这句话她本来想和叶径说的，可是没来得及。

“严重吗？”

崔工住的地方离得近，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

――

不疼啊。

谭海滔犹豫着想问她和叶径的关系，但却不妥。最终咽下去了。

她懊恼，“早知不来唱歌了。”

车子掉时，谭海滔忽然看到前方一辆白色奥迪A7停在路边。

“医生检查过了，有点脑震。”

“对，你送我到西门就行了。”

过了两天，施与美说起叶径晕的事。

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没这事。再说了，我也喜欢唱。”崔工再度闭上眼，“我休息休息。”

“没事，送近点吧。”谭海滔熟练地转着方向盘，“幸好你没喝袁总的酒。高度数白酒，女生受不住的。看我们叶总都喝得中途走人了。”

还是去探望探望好了。

“妈妈，我给叶径送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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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至新居之后，施与美在H大的市场新开了海鲜档，请的还是以前那个小工。她是典型的家庭主妇。叶径一个电话，她忙活了一上午，只为给儿子送午饭。

崔工睁开眼，扯起笑，“不用，酒醒了就好。”

“噢……”

“也好。”心中惦记前几天儿子和女儿的争执，施与美说：“这几年，小径一个人在外，有事只能自己扛，格比较别扭，你多谅谅。你俩以前不是很要好么。多聊聊，就没事了。”

“这几天经常晕。”叶翘绿复述施与美的话。

“天气预报说有雷阵雨啊。”

店员惊讶，“那要赶紧医院啊！”

敢情他的接送工作还被上司亲自盯着呢。

她想起公司的一位男同事，在某天起床时打个嚏，闪到了腰，住院三个月。

叶翘绿连忙问，“他怎么样？醉得严重吗？”

“那脑袋的伤呢？”

谭海滔在后视镜里看她的表情，“没大碍。”

进林集团方向的天空暗沉沉的，估计会是大雨。

“被打的。”

他觉得那车牌号有些熟。

回到家，他一拍大。“那不是设计总监的专用车嘛！”

她便不再扰他。

叶翘绿去阳台望了望。

店员问：“怎么引起的晕，贫血吗？”

“那个叶总没说。”他看叶径走的时候有神，不像晕眩的人。

车上只余两人时，谭海滔开口打破了先前沉默的气氛，“叶工是住H大？”

店员推荐了一个药片，“我建议还是去

“没事，我打车过去。”

叶翘绿点。有妈妈这层关系在，她和叶径总不能老死不相往来。她就豁达一些，当包容自闭儿吧。

行至半路，叶翘绿见到药店，便去询问晕药。

叶翘绿便去小房间抱起那个枕，朝自己狠狠打三下。

再回想叶径苍白的脸色，是不是她不小心打到某个位了？

他将叶翘绿送至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