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者清，俞守比小乔执看得更明白，古籍的意思是：龙能择天子。龙呆在乔执的边，是不是意味着龙选择了乔执？

喜欢吃东西的胖男孩再也不用饿肚子、再也不受别人的欺负，俞守想到未来的他能狠狠整治那些坏人，就十分为他高兴。

书上凶兽，长齿、巨尾、怒目圆睁；桌上小蛇，白齿、粉尾，瞪着潋滟的金色眸。

灵光一闪联想到，或许山上的人，也是

“太奇怪了。”

饱力量的挣扎不甘，与等待解救的凄楚，在它的上合。

经历两次，俞守也明白了。――自己所碰的东西没有实，类似一团虚影，却能在他的脑海中投出一段“记忆”。俞守觉得那是某人的记忆，它是那么的生动鲜活。他无法参与其中，可他读得到里面人物的心中所想。

在这种地方，碰见这种东西，本该是诡异的紧……但忆起憋屈的粉红小龙，俞守越想越是发笑。

乔的爪子按在书上，重重拍打了大概五六下画上的东西。

不看了。”

他忍不住好奇：后面发生了什么呢？

接着，看看书，再看看自己的；看看书，又看看自己的。

俞守看了它几眼，冷静地套上新的手套，抽出棉棒，准备收集血样本。

这又是干什么？要奔月吗？

大晚上忽然想学嫦娥了？刚刚还在模仿龙，又换了？

棉棒仅蘸取了些许山的岩石物质，肉眼可见的竟然无法被提取。

山中的人维持着那个被囚的姿势。未束的长发披散，链条下，双手紧攥成拳。

那样的话，真的很好呀！

掌心中的粉龙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13章异端

环顾四周，他不禁有了一种追心仪作品更新的心情――下一段记忆在哪里？应该去找一只大一点的粉红龙才能看吗？

“……”

“噗……”这次的笑是笑他自己。

乔十分郑重地点点。

“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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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乔执看不下去，准备把它抓起来的时候，乔扭出了一个跟书上龙一模一样的动作。

密封袋里的旧手套并未着色，干净得仿佛从未使用过。

乔仰着，面朝夜空，那大概是一个它认为的高傲姿态。――前提是它的尾巴没有因为太想垫高而卷成圆圈。

唉，你说说这年，女孩子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又是，幻觉？

――好吧，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无端地，有一种古怪又矛盾的美感。

收起手中的麻醉枪，俞守回到有血山的那。

“你想说，你是龙？”为了满足它，乔执故作惊讶地给出这个问句。

“它的确是龙吧，可乔执却不相信……哈哈哈哈。”

凶巴巴的粉尾巴一甩，书被翻回之前打开、有画的那一页。

可是，之前的白手套上，明明因为那沾了大面积的鲜红，他还闻到了血的气味……俞守取下背包，证实自己此前所见。

乔执笑弯了腰。待他笑够了，抬看它，它的姿势又变了。

俞守捂住胀痛的额，忽地笑起来。

――难碰了虚影会有后遗症，叫人沉迷幻境？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太不专业了。

说罢真的合上了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