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良玺两手手肘杵在桌面上，手背着下巴：“我需要你的解释。”

罗良玺之所以可以随时把她踢出去，因为她的工作质太没专业，只要是念中文专业的，甚至不用这个专业，谁都可以来。的好与不好，对公司总效益来讲，本无足轻重。

他把珂珊叫了进去，将信件推到她的跟前。

她对着莹莹的界面发着呆，深思下一步，手里着一香烟。

幽暗的早晨，从门下的白色灯光，静静地躺在地上。

罗良玺淡然地勾起角：“我不是慈善家，这里也不是慈善堂，你的问题要你自己解决。”

珂珊明显地感觉到，自这天后，罗良玺跟她拉开了距离。她甚至在网页上找到公司重新招聘助理的讯息。

先住这里。”

但是这还不够。

珂珊的很沉，坐在罗良玺的老板椅上，打开他的台式电脑，上面出现密码输入的界面。

她把东西拆开，拭干净，然后进墙角文件柜后。

珂珊点，勇敢地朝他看过去：“是要我自己解决，罗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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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又去把自己办公室里用来午休和偶尔过夜的折叠床拖了过来，最后从抽屉里找出仓库的钥匙，交给珂珊。

从中间那个公式化透明的薄下，透出“欠缴学费”几个字样。

细长的女士香烟燃了一又一，珂珊起收拾残局，打开窗透风，然后转回去仓库睡觉。

这些让她紧张、焦虑，躺在折叠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戏过了。罗良玺不是蠢货，他也许已经感应到她对他的心思。她按照他喜欢的款式来打扮自己，按男人中意的乖巧贤良来装点自己，可是他竟然丝毫没有感觉。

又过了一个星期，罗良玺在自己办公桌无数的快递邮件中发现一封不属于他的，上面盖着B大学校的印章。

他似乎受够了珂珊上层出不穷的问题，这消耗着他的力和神经。

等人都下班后，珂珊把快递取回来。快递很长一条，十分沉重，拖得珂珊两手划破了几口子。

珂珊蹲下来，手掌抚摸过那一片。

“钥匙你来...反正他们平常也不用这里。”

珂珊需要他们两单独、近距离接的时机。

珂珊的自尊似乎被斩得细碎飘零，将信件死死的在手心里，得变了形。

这是一张两米长的折叠床，她要还给他，好让他继续回这里偶尔地渡过一夜。

按照公司的营收状况，本没必要再招一个助理进来。

珂珊说对不起，好半天，她那仓皇的面色渐渐由坚定代替：“我家里...学校老师好心帮我延迟了补交学费的时间，只是我还没凑够。”

罗良玺挥手，径直回到办公室，打开里面的灯关上门。

珂珊两眼发红，深深鞠躬谢。

她要住公司的目的很简单，因为罗良玺加班到太晚，或者出去应酬后，往往会回到这里应付一夜。

这条轨，离她设想的相去甚远，两个人还未开始，珂珊已经深深地会到什么叫挫败感。

也许再过不久，但凡她表出心意，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把她踢出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