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路盯着他的手：“你怎么也在这儿？”

两人目送吴波和江曼走去别，久路目光又转向大门口，看热闹的人有增不减，指指点点，热烈的讨论着。

“是你发现的？”李久路走到他面前。

驰见看了眼旁边：“让再等等，等他们调查完。”

吴警官转前看向驰见，刚才是他帮他录的口供，见他这会儿坐着不动，问：“你没事儿吧？”

她摇。

“他们怎么说？”

“据你所知，他和其他老人相怎么样？和谁结过怨？”

这边李久路也被问了几句，转回房时，余光见门口台阶边坐了一个人。他两手搭在膝盖上，低垂着，只穿一件单薄的黑线衫，安静坐在那里。

没等说两句，周克站台阶上招呼她进去，江曼看一眼驰见，对久路说：“先带你同学回家，给他找一件你周叔叔的衣服，就在卧室衣柜第二个抽屉里，用一楼浴室洗澡，然后给你同学弄点吃的，这边完事儿我去叫你们，听见吗？”

方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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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行公事而已。”

李久路起。

周克说：“永府路的宝莱食府，和房局的陈瑞成局长，之后由他陪同去玉檀路接孩子，之后先送局长回家，中途又拐到福林路上买了粥。”

“你……手上都是血。”

“谢了，我知。”

整个老人院灯火通明，没有

江曼摸摸她的脸颊：“吓到没有？”

李久路抿了抿嘴，陪他安静的蹲着，在自己家里发生这种事，总感觉有些过意不去。

驰见嗓子有些哑：“那大爷的，刚才踹门不小心粘上了。”

驰见轻轻了下，抬看她：“血从门出来……我刚好看见。”

“老人的日常情况护工最了解，我不太接。”

等到视线能看清时，目光下移，脚步忽然顿了顿。

久路蹲下：“警察问过话了？”

江曼那边盘问完，看见两个孩子蹲在那儿，快步走来：“路路。”

驰见没说话，冲他摆了下手。

驰见抬眸看他，轻松：“没事啊，能有什么事儿。”

“……好。”

吴警官问完后就放行，周克快步进入老宅。

驰见耸耸肩。

驰见也察觉有人走过来，抬起，脊背直了些。

久路踟蹰片刻，朝他走过去。

“再想起什么可以直接去找我。”他拍拍他肩膀：“我姓吴，叫吴波。”

“问过了。”

江曼紧了紧手：“可我全都说了啊。”

江曼交代完，这时候吴警官又过来，他对江曼说：“因为你是死者生前最后一个接他的人，所以这边理完，麻烦你跟我们去趟警局，进一步调查。”

“结怨算不上吧，可能有时候因为下棋吵两句。”周克蹙眉想了想，“实在抱歉，情况还是问护工比较好，但这里老人相还算和睦，最起码我没听到过……”

吴警官笔尖微停，抬起看他一眼，随意：“嗯记得清楚，那就是都有时间证人了。”又问：“觉没觉得王永发最近有什么异常？”

吴警官注意到他前站的小姑娘，立即明白过来，他笑了笑，并没戳穿：“那就行，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久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