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还有个人。那个人,你打算怎么办？”她问。

那人的言语里充满了侮辱词汇,周森慢慢将后的门关好,活动了一下手和胳膊,解开西装外套的纽扣,抬脚走了进去。

周森直视她的眼睛:“我一直很清楚地记得自己说过什么!”

她明白,这可能就是亡齿寒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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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零一立刻说:“不好意思,先生,你先请进!”

“如果你执意如此,那就去吧!”林碧玉压低帽檐,“我在楼下车子里等你。”说完,她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关上,她的影渐渐在他眼前消失。

“这儿又没别人!来,咱们打个商量,你多少钱一晚上？”

周森回到方才离开的地方,看房的人和罗零一在里面,她正在向对方介绍这栋房子。门虚掩着,他轻轻推开走了进去。忽然听见里面的女人喊了一声,他下意识地停住脚步。

林碧玉眯起眼:“你真要这么？”

罗零一被客挤在角落里,那人一脸猥琐的笑容,色相毕。她正思索着该怎么脱困,就看见

他已经过太多这样的事,林碧玉完全不需要担心他会手脚不干净,留下什么线索。只是不知为什么,听完他的话,她并没觉得多高兴,反而有点不舒服。

大概是工作要求,她化了淡妆,很漂亮,红莹光泽,迷人极了。

“真是冤家路窄啊!”林碧玉隐晦地说了一句。有其他朋友在,她没有多说,与众人别后便和周森一起离开了。

她很奇怪,自己为什么要和罗零一那样下贱的女人比？罗零一和自己本就没有可比。

她瞬间严肃起来,握住他的手说:“你疯了!这是民宅,有几百人家住在这儿,没有消音,你敢在这儿动手？”

林碧玉挑起眉:“你呢？要去找她？”

进入电梯时,周森的脚步顿了一下,对她说:“你先走。”

他认真的表情让林碧玉深深地相信了他的诚意。

周森睨着她的背影,她看上去憔悴了许多,穿着标准的女白领套装:包裙'白衬衣和黑色西装,外面套了件驼色的风衣,一如他那天晚上在市郊的路边看见她时那样。

“小姐？”看房的男人有点不耐烦地促,“能不能快一点？我赶时间。”

周森扬起,似笑非笑地将手伸进西装内侧口袋。近几日,因担心被南佬报复,他们出门都会随携带着枪,林碧玉比谁都清楚他要拿出什么来。

“你什么？”罗零一反感而焦急地说,“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

周森回看了看:“把事情都推到他上,刚好有人当替罪羊,这不是很好吗？”

她想过很多种和周森重逢的场景,却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他和林碧玉站在一起,手挽着手,看上去清减了许多,脸颊明显消瘦了下来;穿衣风格倒是没有变,还是黑白灰三色系,黑风衣、灰衬衫,没系领带,着切割的无框眼镜,淡淡地回望着她,眉尾勾画出利剑般的弧度。

周森放弃了拿枪,淡淡地笑着说:“一个女人罢了,我有很多种方法可以干掉她!”

房门打开,男人率先走进空的豪宅,罗零一随后进去,不曾回。

会下意识地回看一眼,罗零一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