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贤妃一怔，连忙跪在地上说：“皇上英明。臣妾不敢欺瞒，但已经两月未收到琅儿的家书。他一向孝顺，必定是出了事，才不与臣妾联系。还请皇上救救琅儿。”

等莫凌薇走了以后，皇帝只留了董昌在边，让其余人都退下去，然后问张贤妃：“这么多年，你第一次主动要见朕，可是有什么要紧话想说？”

董昌应是，连忙转去了。

等问诊完毕，潘时令说：“微臣会继续开几副调理的药给娘娘……”

他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白了。

张贤妃谢过皇帝，一时之间两人无话。刚进那会儿，高宗很是过她一阵，后来里又有了新人，逐渐就淡忘了她。不知不觉，她曾经年轻姣好的脸庞，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

“普安郡王原本住在兴元府的驿馆，但忽然之间就离开了，边也没有带人。那一带在两国交界，若是叫金国的人抓去了，恐怕……”董昌言又止。

“你先起来说话。”高宗抬手，又问旁的董昌，“赵琅不是在兴元府督办铜钱失一案吗？”

莫凌薇回到中，潘时令已经恭候多时了。她坐在榻上，伸出手去，让潘时令诊脉。潘时令始终低着，没有看她。

这时，小鱼走到莫凌薇边，低声禀报：“潘医官给娘娘看诊的时间快到了。”

张贤妃的脸上还是一贯淡然的神情，只是应：“多谢皇上。”

董昌应是，又说：“小的也是刚收到消息，殿下好像失踪了。”

在这后之中，一生只见过皇帝一次面的女人也不是没有。相比较她们而言，张贤妃觉得自己已经很幸运了。她本也不是因为喜欢皇帝，想要荣华富贵才进的。像她们这样大家族的女子，往往要为了家族的利益而牺牲自己的姻缘。

高宗皱眉：“什么叫失踪？”

潘时令有些为难，沉了半晌才说：“怀孕生子一事，并不是娘娘单方能够决定的。微臣和翰林院其它医官都已经尽力了。”

“你子不好，不必再忧心此事。朕会将赵琅平安地找回来。”皇帝心中有几分愧疚，觉得平常对她疏于关心了，温言安。

“你只需告诉本，本是否还能怀孕？”莫凌薇直接问。

高宗神色凝重，对董昌说：“上派人八百里加急通知吴璘，务必要找到普安郡王的下落，确保他的安全。你立刻去把萧昱给朕叫来。”

偏偏这个莫凌薇跟着，她几乎没有说话的机会。听说皇后近来频频对她示好，莫凌薇没有儿子傍，自然得找个倚靠，如今恩平郡王风正盛，她应该是选了皇后那边吧？所以张贤妃不敢当着她的面，把普安郡王的事说出来。

莫凌薇不敢忤逆皇帝的意思，先告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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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如，好像她才是这座殿的主人。反而是张贤妃一直沉默寡言，只时不时地笑一笑。

张贤妃正不知如何挽留皇帝，听到皇帝这么说，顿时松了口气。她与皇帝之间太生疏了，已经很多年没有同床共枕过，这次若不是为了普安郡王的事，她又怎么会费力买通皇帝边的内侍，让皇帝过来这一趟呢？

莫凌薇本想拉着皇帝一起走，但皇帝和气地说：“你先回去吧，朕还有些事想问问贤妃。”

……

莫凌薇几乎每日都要喝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