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慕容婉婉,心里平衡多了,最起码,自己没脱了ku子打啊,而且,才挨了两下皇上就赶来了。
慕容婉婉可是结结实实的挨了十板子,还是脱了ku子打的,林杏一边儿走,一边儿琢磨,这大白天的当着这么多太监,脱了ku子打板子,还真够挑战底线的。
正想着,忽听旁边的值房里几个太监正嘻嘻哈哈的说什么,提到了慕容婉婉,林杏站住脚,贴着窗hugen儿听了听。
“你们不知dao,穆婉婉那屁,gu有多白,肉pi儿有多细粉儿,一板子下去就见了血,那血顺着花白的屁,guliu下来,哎呦呦,瞧着都叫人心疼。”
“呀呸,你心疼还下死手,真有惜香怜玉的心思,能把那丫tou打的血乎liu烂的,你就说便宜话儿吧。”
“你咋知dao我不心疼呢,正是因为心疼,我才用力气,不有句话叫打是疼骂是爱吗,我这可是下死力气的疼那丫tou呢。”
“放你娘的屁,有这么疼的吗,你这是没造化断了gen儿,娶不得媳妇儿,不然,你媳妇儿可倒大霉了,不定哪天让你疼死了呢,不过,话说回来,那丫tou跟咱二总guan长得真像,你说咱二总guan要是穿上gong女的衣裳,跟她站一块儿,一准儿跟姐妹儿似的。”
“你快算了吧,就那丫tou没眼色的劲儿,还跟二总guan当姐妹儿,二总guan要跟她似的,估摸如今还在洒扫chu1刷ma桶呢,我瞧着也就长得有八分像,底细一端详,那jing1灵劲儿差飞了,不然,咱万岁爷能连瞄都不瞄吗,瞧瞧对二总guan是什么意思,眼珠子都恨不能粘二总guanshen上,我瞧着都脸红心热的。”
“你脸红心热个屁,也不撒泡niao照照自己的德行,再投一百回胎,万岁爷也瞧不上你,昨儿可是瞅见万岁爷抱着二总guan回的nuan阁,你们说成事儿了不?”
咳咳……后tou的柳嬷嬷听这些nu才说的越发不像话,咳嗽了一声。
里tou的太监听见急忙出来,一见林杏贴着窗hugen儿站着,一个个小脸煞白:“二,二总guan,您老遛弯呢?”
林杏看了他们一眼,忽的笑了:“有句话叫,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洒扫chu1别看活儿腌臜,却是个福地,这屎就是财啊,从哪儿刷几年ma桶,再出来一准长出息,你瞧二总guan我不就是例子吗,听你们刚说话儿ting羡慕咱家,用不用咱家提ba提ba你们。”
众人一听tui都ruan了:“二,二总guan,nu才们没没那意思,您老饶了nu才们吧,往后nu才们再不敢乱嚼she2tougen子,nu才们自己掌嘴。”说着,劈里啪啦扇了自己几个嘴巴,一点儿都没留情,不一会儿脸就zhong了起来。
林杏抬抬手:“行了,谁让你们掌嘴了,你们说的也都是大实话,至于那个gong女,就更不是事儿了,虽说咱们的子孙gen儿断了,可好歹也是个爷们,这色心不能绝,当nu才也得有点儿追求不是,不然,活什么劲儿,咱家教你们个乖,以后遇上这样儿再打板子,甭堵嘴,一边儿打,一边儿听声儿才过瘾呢知dao不。”
饶是柳嬷嬷如今门清儿这位就是姑娘,也不免有些嘀咕,这油hua劲儿,这一肚子坏水,简直比太监还像太监,也难怪成贵一直没瞧出来,自己如今都怀疑是不是看走了眼。
正想着,就见这位从腰里掏出个银锭子来,往哪几个太监shen上一丢:“自己扇自己嘴巴还不留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