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八闷声闷气：“你别，跟着就是。”

“哈哈。”袁飞飞笑着直起，仰着脖子，“没错没错，开玩笑的，不会杀刘四。”

狗八拉着她袖子，小声：“还是白天呢，你就这么去？”

狗八带着袁飞飞从巷子的另一个口出去，往后面绕。一路上狗八都用帽巾围着，袁飞飞跟在他后面，：“你蒙着这么严实什么。”

狗八转看了看，确保巷子里只有他们俩，然后小声：“刘四再怎样也是十八堂的人，他要是有什么事，病癞子不会放任不的。”

袁飞飞哼笑一声：“你脾气倒是大了不少。”

袁飞飞只看了一眼就转过，背靠墙蹲了下来。她卷起一边的碎发，在手指上转了转，而后一撒手，站起，也没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袁飞飞笑：“那天砸人怎么不见你这么胆小。”

狗八脸一僵，扭：“那时情急，没想那么多……”

狗八看着凝眉思索的袁飞飞，问：“你想报仇？你不怕么。”

果然没走多久，他们来到一间房子前，袁飞飞淡淡看了一圈，然后顺着墙摸了进去。

袁飞飞接着：“我要杀的不是他。”

袁飞飞的声音放轻了，比平日少了些戾气，多了点温柔，轻在狗八的耳边，让他不禁缩了缩脖子。

这是谁。

袁飞飞兴奋：“那感情好，省得走远路了，给我指指。”

屋里的老妪和一旁偷看的狗八都吓了一。

狗八摇摇，：“不知，不过没这么快。可能是病癞子自己教训的。”

“……你别玩笑，什么杀人。”

袁飞飞面无表情地看着狗八，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把嘴凑到他耳边，小声：“此事与你无关，不他要了我的命还是我要了他的命，都不会拖累你，你告诉我，刘四家住哪里。”

袁飞飞：“嗯，你在这等我。”

”

狗八：“堂里面早上传出来的，说昨晚刘四给人揍了，现在就剩下一口气了。”

狗八：“……”

狗八咬咬嘴，：“他家离这不远，半香就到了。”

他抬眼，看见袁飞飞的脸。他分辨不出她到底是认真的还是说笑的，袁飞飞乐呵呵：“快快，我去瞧瞧那个刘四。”

袁飞飞：“不是一伙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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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八：“要刘四真是帮手的话，那他擅自收了银子没孝敬病癞子，病癞子肯定会寻他晦气的。”

袁飞飞点点，“抽分子么，我知。”半仙跟她讲过。

狗八：“……”

那个就是刘四了……袁飞飞转眼看向那个老妪。

……

袁飞飞放下衣服，：“哭包子家找来了？”

老妪哆嗦了一下，抬看见袁

狗八深一口气：“算了，我跟你一起去。”

袁飞飞看他一眼，“怕什么。”

袁飞飞甩开狗八，踮起脚尖来到屋子门口，这小屋的窗子启开一丝隙，想来是为了通风，袁飞飞从窗往里看，瞄到一个老妪坐在床边烤火。床上躺着一个人，被子盖到了脖子，死气沉沉。

“跟我来。”

袁飞飞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狗八已经转过。

狗八没说话。

袁飞飞：“？”

狗八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