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袁飞飞抱着手臂，看着裴芸，细细思索了一会。

“哭包子，这是你的谢礼？”

包裹里是一个致的青色雕纹小盒，打开盒子，里面工整地摆放着四方白玉。袁飞飞不懂玉，可瞧着那晶莹白的玉石也觉得玲珑可爱。

袁飞飞奇怪：“啥东西。”

袁飞飞大赚一笔，心情舒畅，回家的步伐都比平日快了不少。

裴芸这才想起来什么，他抬起看着袁飞飞，：“我给你带了些东西。”

裴芸偷看了一眼袁飞飞的神色，小声：“你，你喜欢么？”

袁飞飞接过来，拆开。

裴芸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包裹，递给袁飞飞。

“好，我收下了。”

袁飞飞手指灵活，那小盒在她指尖上打了个转。

裴芸的声音好似有些紧张。

张平见了她，手按在她的上，微微用了些力，袁飞飞捂着叫：“哎呀哎呀，就晚了一点，你别气！”

裴芸：“那就好……我本还担心……”

袁飞飞：“啊。”

“解围？”袁飞飞眼珠转了一圈，：“你说的是我第一次砸石那天？”

裴芸抬起，眼神中出一丝愉悦。

桌子上摆着几个铸好的铁玩意，有熊有狼，还有摆着各种姿势的小人。与之前的铁片不同，这回的这些是用铁水铸成

袁飞飞取出一块放在手里玩了玩，白玉看着很，摸着又很，油细腻，手感极好。

裴芸：“吴山白玉是篆刻印章的极材。”他想了想，又对袁飞飞，“书院的同窗都喜爱这个……”

袁飞飞点点，手腕一翻，将小盒扣在自己手心里。

“下次跟人别穿这，像个白馒一样，谁看不出来――”

袁飞飞：“这是什么用的。”

他愣神之时，袁飞飞已经走出去好远，凉风送来她清脆的声音――

袁飞飞扔了布，将小盒插在自己的腰带里，冲裴芸摆摆手，：“我走了。”

半响，袁飞飞忽然：“这个，值多少钱？”

“唉？这是什么？”

裴芸嗯了一声，转离去。

裴芸低声：“这是几块吴山白玉。”

裴芸低低地嗯了一声。

裴芸大气都不敢出。

“……”裴芸低看了看自己的月白棉袄，又红了脸。

他独站了好一会，后面默默走上来一个人，低声：“公子，入夜了，该回去了。”

裴芸有些诧异地抬起，：“禹宝阁里卖的话，一块大概七十两。”裴芸怕袁飞飞不肯收下，又：“不过这些都是没有篆刻过的原玉，可能也不值那么多银子。”

“哦？”袁飞飞听出些什么，斜过眼睛。裴芸一与她对视，上低下了。袁飞飞走到他面前，：“你要给我这个，到时候压宝？”

就算如此，到家的时候还是晚了些，袁飞飞离了老远就看见张平站在院子门口。

“我知你不喜我插手，但、但当初你为我解围，我理该回报于你。”

张平本也没有生气，他领着袁飞飞回到屋子里，袁飞飞一进屋就看见桌子上摆着的小物件。

裴芸话才说一半，愕然抬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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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迎了上去，“老爷！”

裴芸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