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是啥！？”

袁飞飞撇了撇嘴，将手里的铁翻来覆去地看。

四个字，轻轻飘飘地说出来，又轻轻飘飘地落尽裴芸的耳朵里。直到袁飞飞走了许久，自家的小厮进来寻他时，裴芸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脚已经冰凉一片。

张平摇摇，他将铁子拿在手里，左右看了一下，然后开始掰弄起来。

张平随手指了指自己的，然后摆摆手。

张平手指糙有力，本来坚锋利的铁在他手里就像牛糖一样，随便弯来弯

院子里堆积了不少废铁，里面大多是些打坏了的铁锅和农，还有些袁飞飞叫不出名字的奇怪物件。

作者有话要说：

张平看了一眼，摇摇。

袁飞飞想了想，：“你忘了？”

袁飞飞本是想在这随便找点什么，到轮到她押宝的时候凑个。结果找着找着发现了不少新奇的玩意，到后来完全忘记了初衷，在废铁堆里玩得爽快。

袁飞飞依旧没有答话，裴芸已经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张平点。

袁飞飞：“你想起来啦？”

裴芸心里有些紧张，他：“你放心，我不会乱弄的。”说完，他又补充，“东西也不会寒酸，绝对不会叫人瞧你笑话的。”

自从今日袁飞飞从书院回来后，只随便吃了口饭，就跑到那堆废铁里翻来翻去，张平拉都拉不回来。

最关键的讲出了口，剩下的裴芸说起来便畅了许多。

袁飞飞提着个什么东西跑过来，因为铁灰的缘故，她的脸上手上都脏兮兮的。她跑到张平面前，将手里的东西高高举起。

袁飞飞朝门口走来，她神情淡然，路过裴芸，随口：

他看着一扎在院子角落的废铁堆里的袁飞飞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张平点。

张平手握着茶壶，坐在屋门口的台阶上休息。

袁飞飞睁着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

“？”袁飞飞瞪大眼睛，“你也不知？”

袁飞飞愣了一下，扭了扭脖子，：“你说什么？”

张平前袖挽起，拎起茶壶对着嘴倒饮，听着院子里叮叮当当地声音，也不觉得吵。后来他坐得累了，就把一伸，随意地靠在后面的墙上。

☆、第十章

他拍过袁飞飞的肩膀，想知她到底有什么事情，但是袁飞飞不告诉他。

袁飞飞：“你自己打的是什么你都不知。”

袁飞飞在铁堆里蹦蹦哒哒，窜来窜去，张平看着趣味，一时也忘记了回去铁房打铁。

其实张平想不出那是什么也属正常，因为那铁本还没成型，也只是一块铁子而已，只不过薄厚均匀，摸着又有些光，袁飞飞才特地捡起来了。

“没事没事，我吃涨了，动一动。”

“过几日，我给你准备压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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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飞飞支起手臂看着他，也不说话。

书院后院的雀鸟，虽然瘦弱小巧，但是就算是冬日里大多飞鸟都不见踪影了，它依旧活得欢快。

静了好一会，袁飞飞站起。

裴芸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同你无关。”

裴芸深一口气，：“我、我给你准备吧。”

张平看着看着，忽然将收回，直起子，探手将袁飞飞手里的铁子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