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的话臊红了脸,祝福反驳
:“别瞎说,我和他…分开睡的。”
祝福从不粘人,今天真是破天荒。
打开手机,只有几天前一条落地平安的消息,朋友圈也停在那场雨后。
都这么憋屈了还死乞白赖耗在这儿
什么呢,他家里高屋
床,不要太舒服。
“不。”周茹给出否定答案。
话说完,周茹挥挥手利落走了。
明着是帮她说话,细细一琢磨怎么总觉得是向着那人呢。
后来这成了一个固定项目,洗完澡,两人坐在沙发上,她掐她的,他乐他的,奇怪又和谐。
祝福没否认,眼神有些飘忽不定,本来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被周茹惊诧的口吻点醒,好像…是过分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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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尽最后一口橙汁,周茹从秋千上落地,起
告辞。
“客观来说是他给了你过分的空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总而言之,算他活该吧。”
“你想他就打电话呗,这又不是古时候,飞鸽传书还得等俩月,多大点事。”
刚听到只觉得煽情,夹杂着些许不忍,现在回想起来却后劲十足,甚至生起一种玩弄他人感情的错觉。
或许正如她所言,屋子里长时间两个人,那会儿嫌挤,现在骤然少了一个,又觉得空
。
“得了,当我没说,你赶紧走吧。”她满脸通红下不了台。
洗完澡收拾妥当后,祝福回到卧室,也不着急入睡。
一直以来都是他单方面输出,倒回去看了看,
目惊心。
祝福非常犹豫,难得主动联系一次也没什么,只是该说什么呢。
“我看你是习惯了两人生活,现在忽然落单,寂寞难眠了吧。”
添加好友以后,除了一条转账记录,她再没有说任何只字片语。
“分开?你这儿就一张床,怎么分?”周茹不信,远远望了望客厅,只见那小沙发坐垫日渐扁平化,“喂喂喂,你别告诉我他这一个月都是沙发客。”
少了唠嗑闲聊的人,小院瞬间安静下来,晚风
动着绿叶发出簌簌的声响。
“真不能再待着了,瞧瞧我这胳膊都不能看,先走了啊。”
效,实在
的不行,手被抓得粉红一片。
祝福却听出了几分寂寥,明明是盛夏啊,正茂盛呢。
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紧巴巴蜷缩成团挤在没什么舒适感的沙发里,口口声声说落枕想必是三分装蒜七分真。
“是我太过分了么。”她喃喃自语。
她才不寂寞,更没有难眠。
周茹坐了坐,实在受不住蚊虫肆
,天还没黑透就说要走了。
祝福记起那日他低沉缠绵的一句告白:家里没有你啊。
实在想不好了,只发了个晚安的表情,蓝色的星空点缀一弯下弦月。
在吗?还好吗?睡了吗?看着都
多余。
周茹糗她:“孩他爸走了才想起我了,我才不来
替
呢。”
“你明天还来么。”祝福脱口而出。
祝福还
舍不得她,出言挽留却换来她的揶揄。
真正意义上的了无音讯。
“友情提醒,二十一世纪有个伟大的发明,手机。”
祝福笑骂
:“喂,不带这样损人的啊。”
祝福本着助人为乐的态度,很友好地在他的蚊子块上掐井字,嗯,不带一点报复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