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午餐，蹭了午觉，江愿离开办公室时接收到了楚燕敬佩的目光。

江愿突然想起第一天来的时候其他人言又止的表情，有些好笑，又不是小学生了，这几天教室不停换座位的也不是没有，至于吗？

在他的位置上，韩子封和一个青年正在对峙着。

江愿离开后，姜祈打算去会议室时也成功地收获了楚燕微妙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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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样让他欺负？”

“你知不知，姜总快要结婚了？”

江愿举手投降，暗戳戳地想，他跟他哥的段数大概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一阵嘘声，周围的人失望地散了，他们想象中的画面完全没有上演。

***

“你好，我是卫昕。”卫昕下巴微扬，语气倨傲，却偏偏挂谦逊的笑容，格外的讨人嫌。

他一来，其他人不自觉地让出了一条路。

江愿就把他的包也拎起来了。

就再跟店家说，外卖一瓶山西老陈醋，你要是想要镇江香醋也可以。”

江愿点点，“你好。我叫江愿。”

江愿脑中警铃大作，表情倒是控制住了，就是婉转地多打听了几句。

“小愿素质好的？看你这么瘦。”

韩子封偷瞄了一眼，发现江愿没说错，此刻卫昕抿着，满脸阴沉，就像一个蓄势已久的拳一拳落了空。

他不知此时楚燕的脑内已经开始担心，这个傻乎乎的男孩究竟能不能把大Boss的心拴住了。

楚燕最后有意无意地透了几句，最近隋映总裁的千金经常打电话过来。

“还可以，小时候生病比较多，免疫力稍微有一点点低。”江愿多聊了几句，成功地拉近了两人聊天的距离。

“好像是和隋映的千金吧？”

姜祈不解，抽出半分心思想了想，他的秘书确实也该涨工资了。

韩子封刚要说什么。

只不过，江小愿同学对中国文化还是了解的太少，他不知有一个成语叫得寸进尺，有一个典故叫得陇望蜀，有一句俗语叫蹬鼻子上脸。

“楚燕姐，怎么了？”

“我哪有

“这是我的座位。”卫昕敲了敲桌板。

殊不知别人在面对江愿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想法。

“小愿难是想喝苹果醋吗？也好喝的。”姜祈诚挚地推荐。

韩子封的格大概就像他的发丝一样，的。

“你就别想了。”

“你看看他的表情。你说，谁在欺负谁？”

江愿扁嘴。

“换座位啊。”江愿笑了笑，“我最近视力不太好，刚想换去前排，我们不是同桌吗？陪我一起坐吧。”

“你干嘛？”韩子封睁大了眼睛。

江愿刚进教室，就发现一群人围在了一起。

“这是怎么了？不上课吗？”

其实楚燕想说的只是，您二位玩的真大，又是拍打又是调教，江小愿都嚎成那样了，Boss还能下得去手，真不愧是商场上有名的冷面狐狸。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

“对对对，别说那个女的材真好，长的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