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封手插着口袋心里想，不是什么关系，至少姜总对江愿使用的是询问的语气，而上课时芒刺在背的目光，都在诉说着江愿在他心中举足轻重的地位，这样的人……自己这种人还是离他远一点吧。

“喂喂，你说跟总裁是什么关系啊？”

于是，上课的第一天，江小愿和韩子封同学因为传小纸条同时登上了两个人的黑名单。

“哦，我想起来了，新人叫江愿。”

他让楚燕先上楼，自己随便抽了张椅子坐在了后门，开始还听了几句上课的内容，到后来，眼底就只容得下江愿的侧颜了。

……

“江……”

“啧，难说啊。”

当然，这个问题，不止公司的人可以回答，远在美国，家族里众多堂表兄弟姐妹都可以回答他――“有，当然有，必须有。”

“姜总？”老师惊诧。

果不其然姜祈一下课就被围住了，江愿跟韩子封互相留了电话，挤到人群中一本正经地叫人――“姜总。”

“刚刚那个是新人？”

“叫什么来着？”

***

姜祈也没有要走的心思了，虽然他没弄明白江愿要什么，但是这种看着江愿上课的验几乎是没有的。

韩子封耸了耸肩，把外套甩在了上，“麻烦让让。”

两声咳嗽声同时响了起来，一声是讲台上，一声是后门。

傻哥哥・姜祈就这样注视着江愿整整三十分钟，导致讲台上的老师瑟瑟发抖地提早结束了课程。QAQ说多错多，万一老板觉得她不称职怎么办？

“诶，韩，你们刚刚不是一起合作了吗？他叫什么？”

江愿亦步亦趋地跟在姜祈后出了教室，后就彻底炸锅了。

“应该是吧，之前没见过。”

姜祈清了清嗓子，“你们继续上课，我就是路过看看。”

有人看着他背影撇嘴，“什么嘛……”

姜祈回看了看江愿，果不其然，江愿出了公司就再也撑不住，小跑了几步缠上了他的臂弯。

韩子封：“……”

姜祈眉梢一扬，眼底蕴藏着笑意，面上却是看不出喜怒，“去吃饭？”

姜祈眉梢再一挑高，江愿赶紧吐了吐，“哥哥，哥哥，哥

不？”

韩子封惊悚地看了一眼江愿，又迅速地收回了视线。

众人：“……”

“大BOSS突然过来是不是也跟他有关系啊？”

原来他的小愿不解的时候会皱眉，听懂的时候眼睛会发亮，想回答问题时又觉得不好意时会左看右看，被表扬时左边的小梨涡会跑出来，无聊时会掩住嘴小小的打个哈欠，还会时不时悄悄扭看一下他，看到他时右边的小梨涡也会跑出来……

周围的一圈人忍不住多瞧了江愿几眼，默默地让出了一条路。

***

“叫我什么？嗯？”

江愿眨眨眼睛，坏笑：“姜总啊。”

江愿也忍着笑点点。

江愿看到教室里的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直了腰板，哭笑不得的想，他的哥哥有这么吓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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