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说笑的啦，可爱的小家伙。”李云哈哈大笑，杜牧生不高兴地撅嘴，

“是什么关系不能说，反正不是兄妹也不是什么表兄妹。”杜牧生铭记主人的叮嘱，绝对不能把自己和主人的关系说出去，他只是直摇、装神秘。

“是吗？可是你的脸上写着‘不高兴’三个大字呢。”

“看来杜小姐很依赖你表哥。”李云感慨：“而钱先生也很你，真是感情好的表兄妹两。”

讨厌？讨厌什么啊？杜牧生疑惑地摇摇，不明白他在问讨厌什么。

“喔……”想到这女孩是个傻子，又想到那个看得出算得上有钱的钱越，李云心里忽然有了掂量，这个女孩真的很漂亮……他不动声色，继续说：“不能说就不能说吧，老师也不是爱探别人秘密的人，钱先生在杜小姐心里很重要吧，钱先生一走，杜小姐就魂不守舍了，呵呵。”

“那就好。”李云很高

没有和任何人长时间并且近距离接过，李云教知识的时候还好，现在却觉得十分不适应，他不太自在地动了动，让自己尽量离这个男人远一点，“我没觉得不高兴啊。”

“开个玩笑，杜小姐不要生气。”笑声歇下后，李云礼貌地歉，接着说：“我只是希望杜小姐能高兴一点。”

“拥抱礼不用学得太细，你不用在对陌生人的拥抱时紧张，你要充满自信，你一定可以学得很好，因为只是略学习一下、入门而已。”李云娓娓教导：“请仔细观察我的动作……”

“钱越不是我表哥哥。”杜牧生摇。

李云首先执行握手礼，接着双臂轻轻抱住杜牧生的腰，然而这次略有不同，当抱住杜牧生的时候，他的一手还在对方背后轻轻抚摸了几下，放开分开，分开后，他炯炯看着对方的表情。

十三

“好的。”杜牧生站起来。

“嗯……来，杜小姐，来继续上课吧。”太多嘴怕惹出事端，即便对方是傻子也不能轻易放下心，李云话锋一转，话题回到本职上，心里却悄悄升起了一个歪曲的种子。

“不是？”李云惊讶，当初钱越跟他说杜牧生是他远方表妹，虽然是远亲但感情很好，这会儿这位表妹怎么又说不是了？“那是什么关系？”问出口之后，李云才惊觉这个问题太突兀了。

“讨厌吗？”李云蓄地问。

“咦？？不可能，字怎么会跑到脸上去。”杜牧生大惊失色，赶紧摸摸脸，却没摸出什么异样。

钱越是钱涯在李云面前的化名。

杜牧生挠挠，感觉心情似乎是没那么沉重了，他呵呵笑了笑，说：“也没什么啦，只是主……钱越哥哥不在，有点不高兴……”

“钱哥哥是最重要的人。”杜牧生这时从摇变成连连点。

杜牧生自然是感受到这个月拥抱很不同，他疑惑看着礼仪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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